“不用,我已经对你没有兴趣了。”瑟提捂着脸说道。
“咳咳,好了现在你们彼此都认识了,那么接下来的行动就交给你们三个了。
“慢着,再次之前我能有个提议吗?”卢卡举手示意。
“请讲,你可是这次行动的主力军,有什么要求尽管说。”玛德笑了笑。
“我们有些累了,再此之前为了看着这个废物我们耗费了很多体力在这里面,我们想稍稍休息一下。”
“我靠兄弟,你说话真的很伤人,怎么我就废物了,你这完全就是张口就来啊。”法兰发出抗议。
“我同意你的要求,接下来的行动很关键,如果因状态不佳导致纰漏那可太得不偿失了。”玛德再次拍了拍手接着他起身离开,与此同时周围的看守也相继撤走。
“好了,赶紧享受我们的自由时光吧。”卢卡到也不见外,说完他直接躺在地板上,还让他俩赶紧休息,在这一刻法兰都怀疑他粘地上就着,瑟提也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放松身体,听玛德说接下来的行动很关键因此他们不能大意,以免到时候出现纰漏。
法兰呆呆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他是打算努力干一票大的在回去的,可现在他俩这么潇洒倒是有些让他不知该怎么样了。
“你们这样真的有用吗?”法兰十分抗拒。
“心里作用吧。”瑟提打了个哈欠。
“待会虽然不用你出力,但也别成为我们的负担呐,保存好体力吧。”
瑟提接着就闭上了眼睛,这可一点没给法兰选择的机会。
“还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听他们的准没错。”法兰心一横也找了个比较光滑的地方躺下来,身体刚接触地面暖意就覆盖全身,刚刚被人用绳子困了那么久他的肩膀早已疲劳,此时得到放松让他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
这让他感到惬意,接着他又侧过来让身体得到全方位的解脱,疲劳之后的小憩最让人觉得舒心,过了一会法兰进入了梦乡。
门外
玛德见到三人都躺在哪里也没过去打扰,只是转身默默离去。
他走出重重设防的铁门,外界的冰雪在高温下已经蒸发的无影无踪,对此他毫无意外,这样的投入理应该焚毁一切有机之物。
不过这样的反差还是有些让他不太适应,他穿着粉红色短袖,在他的左胸膛还挂着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照片当中的几人是那样的俊俏挺拔,即使放到现在也依旧无比清晰,他拿出块方巾,那方巾有些破旧上面还残留着乌黑的油渍,他吐了口口水在方巾,然后小心的擦拭着那张照片,可结果那张照片越擦越糊,就这样原本很干净整洁的照片一下子就变得混画魂。
最后他只能重新取出一块纸巾重新把照片变回原样。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左右,他来到了教学楼,这里面此刻犹为热闹,看着他们天真活泼的样子熟悉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但也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他早已不属于这里,他迈入台阶他的粉红色T恤早已被汗水打湿,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几分,最后他来到了顶楼,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玛德是你来了么?”弗兰德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响起。
“嗯。”玛德回应。
“那你猜一猜我会不会让你进来?”弗兰德玩笑般的说着。
“这就不用了,这么热的天一直让我晒着我会晕倒的。”玛德说着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入里面就看见那个老头躺在硬木座椅,他认识那种材质,应该是北国火山口附近被烧焦的残余硬木,由于材质坚固即使被岩浆洗礼还能保存一部分有机之躯,于是剩下的这节焦木恰好就被他拿来用了。
他在多年前见过那种末日般的场景,只是没想到那场天灾发生过后弗兰德居然还能因此受益。
弗兰德显然也早有预期,对此也只是说了一句:“你们的人在我的校园里肆意横行,现在该清算一下赔款了。”
“赔款?呵呵,那你可就要失望了。”玛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我是何等的了解你,我早就知道在我推门进入的时候你会冲我要赔偿,因此我一分钱都没有准备,这样你就拿我没办法了对吧?”然后他拿起桌上的那杯精心烹调的咖啡就喝了下去。
“呸,真难喝,这么多年你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烂。”玛德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你的品味也不怎么样,那件抹布是用来吸汗的么?”弗兰德回应道。
对此玛德则是轻蔑的笑了笑:“咖啡里面你放了约莫五十毫克焦糖,还有至少三十克的可可脂,否则不会有这种口感,另外还放了少量干果碎屑,这样回味会更醇厚”接着他把手重重拍在桌子上怒吼着“最后就是你牙龈出血,我在咖啡里面品出了腥味!”
闻言他身形一顿惊愕的说道:“什…什么?”接着大笑出声:“你猜错了,哈哈哈哈。”
“刚刚你一直在分析这里面的成分难道没有注意我的嘴角吗?”他指向已经干裂的嘴唇,“事实上血腥并非来自牙龈,而是来自嘴唇啊,法克鱿.玛德你太自信了,”弗兰德冷笑:“牙龈的血怎么会进入杯子里面呢?”
听到弗兰德的解析玛德青筋暴起这嚣张的姿态还有嘲讽的语气让他不自禁的想冲过去揍他一顿,事实上他俩每年都会有这样离谱的谈话,因为弗兰德用左手那咖啡杯就推断出他比较擅长左手,弗兰德爱用手撩头发就推断出他的头发肯定洗过了还摸过精油,在比如眼下这个因为嘴角出血就被判断为牙龈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