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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谜

“你还是讲快点吧,我又忍不住要恰一根了…”瑞要求道。

“行,行,这不马上就要讲了吗…你到时候醒来呀,就大叫‘我最喜欢小青青了!’连叫三遍,方能渡过此劫。”老者道。

“这……”瑞先是震惊,后来又反应过来了,问道:“老先生知道我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你们的事,我比谁都清楚…”老者眯缝的眼睛稍稍睁了一下,万丈金光从老者眼中迸射而出。

“老先生…尊姓大名啊?”由于“忘忧气”的作用,瑞能轻易地压制住了激动的心情。

“哈哈哈,小友,记住一句话,生命的意义,不在于你活多长,而在于传承…”,老者睁开了双眼,霎时,铺天的金光照耀着整个幻境…梦,该醒了!

青心如死灰,芳就要撕碎泡泡护罩了。

“我最喜欢小青青了!”随着万丈金光闪耀四方,瑞的身体也奇迹般地愈合,重新站了起来。

“…什么东西,好吵…”青睁开了眼。

“我最喜欢小青青了!”瑞上眼睛大喊,由于金光太刺眼了,他什么都看不清。

“·瑞!”青像发了疯似地扑到了瑞的怀里,直接撞碎了泡泡护罩,贯穿了魔兽芳的身体,魔兽芳应声倒下。

“瑞!瑞!真的是你!”青热泪盈眶,又亲又抱,直接把瑞压到了城墙上,压出了一条条裂缝。

“呃…要死了…要死了…”瑞口吐白沫。

“我还以为我要失去你了…”青终于松开了手。

“呼,呼,我最喜欢小青青了!”瑞大叫道。

“你这个家伙,突然间说些什么呢!”青老脸一红,飞开了一定距离,将双手抱在胸前,把头别向一边,不看他。

看样子,青总算恢复精神了呢。

此时,魔兽芳的伤口也恢复了,正准备向青扑过来,发现瑞还活着,立马解除了兽化,朝瑞扑了过去。

趁着他俩亲热的时候,青分析了一下战况——一个大机甲正在和一个小机甲愉快地van游戏,看上去小机甲快要输了。至于旁边城墙上那个大洞,他隐约记得好像是打飞了某人…算了,不管了,目前最大的威胁应该是那两个在打斗的机甲。

“嘤嘤嘤…唉?你的手,好了吗?”芳冲着瑞的左手来了一拳。

“哎我草!疼疼疼…”瑞捂着被打骨折的左臂,表情无比狰狞,直翻白眼。

“嘻嘻…你的手好了耶!”说着,芳又给瑞的左手来上了一拳

“啊!”瑞此时此刻想立刻昏过去,太折磨了。

“啊对了!”芳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面向青,摆开架势。

“魔龙!不会让你伤害瑞的!

“嘘——”瑞赶紧拦住了芳,“青已经恢复正常了,对岳父放尊重点!”瑞的声音悄悄的。

“噢!”芳的回答也悄悄的。

“喂,你们两个,偷偷的说什么呢?!”青转过身来。

“哎?!瑞,你的样子.好奇怪“青被吓了一跳。

“这么说来,确实呢!脸上都有胡子了!”芳偷笑道。

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声音浑厚,已经是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了,怪不得十二岁的芳只能抱住自己的下盘…话说她抱得是真的疼啊

“你俩反射弧也太长了吧!”瑞在吐槽二人过了这许久才发现自己长大了这事。

你自己不也一样吗?”青双手抱胸,一副屑样。

“你这是作为魔龙的失职!”瑞指着青道。

“作为成年人应该有担当!我还只是一岁都不到的小娃娃呢~”青两手一摊,还是那张屑脸。

“几千万岁的人了,还在这装嫩!”瑞冷嘲热讽。

“我寻思着我也没说过我多少岁呀…”青不甘示弱。

“好啦好啦,你俩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后面那台大机器人吧。我看那个小机器人已经打了很久了,要不要去帮他一下啊?”芳提仪道。

“我擦!L!快去帮忙!”瑞带头冲锋。

“别忘了它!”青拔出一件大宝贝给瑞,是狂喜之刃了,“它在我的次元储物间里左冲右撞,撞坏了我好多宝贝!它一直在找你!真是的,这孩子的倔脾气跟谁学的啊!”

“不是跟你学的吗…”瑞接过狂喜,狂喜久违地兴奋了,伸出魔触角舔着瑞的手,“放心吧,狂喜,这次不会再有差错了!”狂喜也发出“嘤嘤”的声音以示欣悦。·

此时,巨型机甲的拳头打中了机甲猎人“L”。这是第三次在空中被打中,他的推进装置在此前已经坏了一半,这一击彻底粉碎了他的推进引擎。他咳出了一口机油,徒手扯下了背后的装置残骸,以减轻机体重量。

巨型机甲的引擎轰隆作响,打算再使一次地心震,终结掉不会飞的机甲猎人“L”。

“猎人,成了猎物。“杆大人有几分婉惜地嘲讽道。

“可恶…机体损伤89%,这一击躲不开,难道到此为止了吗…”机甲猎人绝望地看着即将砸下的巨大机械臂。

“幽破斩!”一道红色剑气径直砍向杆大人的驾驶舱,打断了杆大人的动作。

“幽破斩?是你回来了?蓝…不,不可能…”杆大人驾驶机甲看向侧前方,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和一个红色的兽人小姑娘以及一个会飞的绿发小毛孩正在向这边赶来,“怎么是他们?…这小孩是吃激素了吗,长这么快!”

“想不到吧?这个招式,是【狂喜】教给我的!”瑞得意洋洋。

“少年…不,大叔,你…长得可真快…”机甲猎人“L”想在他的“感谢语录”“抱怨语录”中选一句话来和瑞分享他的心情,可想来想,发现还是吐个槽,更直白一些。

下一瞬间,芳腾空而起,“咣咣”两拳打歪了这一对硬度极高的机械臂。

“这兽人…好快的拳法!”杆大人不禁感叹道。

青突然出现在驾驶室面前,“哼,死到临头还给敌人点个赞…”只见他小手一点,印有“中国制造”的强化玻璃瞬间瓦解,接着青用念力将杆大人提起,顺势甩出机甲。

“啊~~~~~”杆大人的声备高低起伏,摔在了地面上,瑞刚好跑到杆大人面前;芳使个身法瞬到了杆大人右边;机甲猎人“L”也行动到了杆大人左边,青瞬移到了杆大人的身后,此时的杆大人屁股上翘,趴在地上,好不狼狈。

“如你所见,现在要杀你轻而易举,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比较好。”青双手交叉在胸前,劝道。

突然,地面剧烈摇晃,所有幸存建筑物的灯忽明忽暗,最终熄灭,大量躲起来的义体人疯狂逃窜,护卫也渐渐地都走得差不多了。

“那位大人要发威啦!快啊!没人能够活下来的!”义体人纷纷吼叫着。

“什么逼动静?”瑞的内心有些不安,想立即杀掉杆大人,青摆了摆手,示意胜券在握,姑目看看杆大人还有什么花招。

“呵呵呵呵呵,要杀我轻而易举么?是这样么?”杆大人渐渐起身,伸直张开了双手,“苏醒吧!这个世界的梦魇!”

“注意脚下!”青提醒道。

“有东西要出来了。”L分析道。

“到时候记得跳起来!”芳发出了充满活力的声音。唯独瑞被惊呆在了原地,说不出话。“这是…什么东西…?地形感知…出问题了吗?…地底这个家伙…竟是这个城市的三百倍!不!四百倍!!它的轮廓几乎覆盖了……所有的视野…”

不可能逃得掉的!

“要来了!各位!”芳式指挥“3-2-1-跳!”芳来了个兽人高跳,由于【暴怒】因子的加持,这一跳将近跳了一百米;机甲猎人“L”使了个蓄力跳,哪怕在机体严重受损的情况下也跳了将近有七十来米;青双手交叉,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唯独瑞,既不会飞,也没有跳。

巨大的战斗机甲直接冲破了所有的地面和建筑物,将各位带到了大气层。之前那个将近有半个城镇那么大的机器人现在看起来,就像是蚂蚁见大象。

跳起来的人被高速升降机撞得头昏眼花;瑞稳稳地站在巨大的机甲上,但也因强大的风压而跪下,受伤最轻。杆大人底盘最稳,连晃都不带晃的。那些义体人和护卫可就惨了,直接被挤成了碎片。

之前的巨型机器人底下连接着的,就是这个大家伙吗…

“阿米樱战神XII型,这是第一架打败了魔神的原型机。”青不慌不忙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它应该还呆在神域才对呀。”

“哥哥…”机甲猎人“L”发自内心地说道。

“哈哈哈哈!颤抖吧!战神是无敌的!”杆大人言罢,身后半个城镇大小的上半身机器人突然动了起来,变形成了一个加大号的驾驶舱,杆大人顺势跳了进去。

“怎么办?这么大个东西,打不过啊?”芳喊道。

只见青胸有成竹地浮了过去,小手一挥,一脸坏笑地看着杆大人。

“…这,这不可能!为、为什么启动不了?!你做了什么?”杆大人话音刚落,舱门开启,杆大人直接被青用念力扯了出来,又跪在了地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杆大人喃喃自语。

“发生什么了?青,你干了什么?”瑞问道。

“嘻嘻,只是一个小~魔法,不足挂齿。”青春光满面。

“还有什么遗言么?”青接着问。

“可恶我堂堂大肠杆菌,蒸汽朋克第一刀客,岂能让你们得逞!!”言罢,召唤了一柄刀,顺势朝青砍去。

“你说你砍谁不好,偏偏砍我头上,哎…”青言罢,只用手指轻触了一下剑刃,整柄剑瞬间弹出九里之外,怕是用望远镜都找不到了。

“你!“大肠杆菌还未说完,就被青用念力压制,不一会儿就晕过去了,任务完成了。

“我们把他押回庄园吧?”芳试探着了问。

“不,庄园里的人我信不过,噢对!瑞还什么都不知道呢!”青说着,浮向了瑞。

“来,把头靠过来,和我头碰头…唉你别用力啊,贴着就行了,真是的,在干什么!”青不满道。

“我怕到时候脑袋给我碰没了,你这小东西力气是真的大…”瑞吐槽道。

“闭上眼,别说话,马上就好.“青开始默念咒语,随着一道刺眼的绿色闪光,信息如潮水般向瑞的脑海涌去。

“好了,感觉如何?”青的嘴角微微上扬。

“脑袋…要炸了”瑞似乎十分难受…没事吧?”芳急忙上去搀扶着瑞。

“芳,我没事……时间之魔神…”瑞喃喃道。

“我稍微加了一点自己的主观认知,有些内容需要你自行判断。”青指点道。

瑞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开了口:“噢对了,你的剑。”说着,瑞从怀中取出了一柄断剑。

“我擦?怎么断了?”瑞突然想起来了,要是没有这柄神剑的阻挡,瑞早就归天去了。

“没事,这里废料很多,我可以修复它。”机甲猎人“L”似乎很有把握。

“呃…那什么,谢谢了,我已经有一柄神剑了…所以,还是你自己留着吧…”瑞不好意思道。

“(机械的叹息声)看来,我是什么忙都帮不上吗…”

机甲猎人“L”似乎很悲观。

“不不不!没有这回事,你在这种状态下还坚持战斗了将近两个小时,已经碉堡了好吧!”瑞式安慰。

“话说,你刚刚管阿米樱战神XII型叫什么来着?”

青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机甲猎人L身上。

“哥哥,我的资料库中,有关于哥哥的战斗影像,我可以播放给你们看。”机甲猎人“L”说着,直接浮空投影了一视频,里面是一个大得不像话的小行星般的战斗机甲和一个长相奇特的女子在外太空作战。双方的速度快到令人目眩;超额溢出的能量甚至形成了源源不断的能量波,向四周无限扩散;周围的行星持续不断地在爆炸。

“蛙趣,这是什么nb玩意。”瑞赞不绝口,没见过世面的芳早已合不上下巴了。

青先是沉默,随后后他一本正经地开口了,“这是【宇宙】之魔神克莱顿与星系破坏联盟在世界形成之前进行的第四次战斗,参战的机型正是我们脚下的这台阿米樱战神XII型…这场战斗不可能被记录下来,就算是时空旅行者,也不可能在这样的空间震荡之中存活,更别提记录了。”言罢,青立即向名素不相识的机器人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这是我们的训练用战斗影像,是合成影像,而并非实地录制。当机体优化时,我们便会一遍一遍地在资料库中播放这类影像,以便达到最佳战斗状态。”机甲猎人“L”很快回应了青的疑质。

“所以,你在这之前也没见过阿米樱战神XII型的原型机,对吧?”青说道。

“是的。”机械的咳嗽音。

“有意思!“青的嘴角微微微上扬。

“什么魔神…什么原型机啊,青你说话好难懂…”旁的芳一脸疑惑。

“…”青向后飞了三步的距离,面朝三人,双手交叉道:“[宇宙」之魔神——克莱顿,象征着天空之外的广阔世界,是一位博爱、富有冒险精神的魔神。但她的定位与世界]之魔神——艾斯阿尔有冲突。二者的联合,让这个世界成为了以我们脚下的‘起源之地’为中心的,向外界无限延伸的多星球世界。由于‘起源之地’过于庞大,导致小行星撞击高频发生,没有任何一种生物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总是出现即灭亡。因此,「宇宙」与「世界」注定要有一战,要么是【宇宙】的多极化世界得以延续,要么,就是[世界]的‘起源之地’得以无限扩张…”

“说明白点,别卖关子。”瑞直截了当。

青叹了口气,“简而言之,宇宙在与世界长达百亿世纪的博奕中败下阵来。于是,世界便成为了我们如今看到的模样——无限延伸的大地与海洋,与永远看不到尽头的天空。星球、星系、银河等概念,均不复存在。这个世界,只剩下了‘起源之地’”

“啊?魔神死了?不会吧…”瑞有些难以置信。

“魔神都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他们的基因与这个世界融合,或多或少地影响着这个世界,这也就是魔神因子的由来。当一位魔神消逝时,他所象征的事物也会受到影响。由于象征星球的魔神只有「宇宙」,一旦她消逝之后,所有的星球也随之消逝了;而【世界】,则得以完全体现,由庞大的变为了无限的。”青详细地介绍着。

“…”芳停止了思考。

“…”机甲猎人“L”似乎正在进行一种复杂的程序推算。

“本地人会感到困惑很正常,他们从见过“星球’,也从未见过‘宇宙’,它们的存在从「宇宙」消逝开始就都消失了,包括概念和其他个体对这方面的认知。说真的,这种知道又不知道的体验非常难受,这就是魔神消逝带来的后果。”青板着一张脸。

“但是呢,”青转向了瑞,“你,我是例外哦!”青笑着,似乎想以此缓解庞大的信息量所带来的压抑。

“…青,这些该不会是你瞎编的吧…”瑞有些怀疑人生了。

“魔神祭坛,所有魔神的石碑都保存于此处,上面的碑文详细介绍了他们的象征意义、名字和权能。如果我没记错,已逝的魔神的石碑应该不会消失,毕竟这座祭坛是由【奇迹】之魔神打造的,具有与世隔绝的良好特性。世界的通性用在这里并不合适。”青说着,在空中转了一圈,“所以,有什么不信邪的,去确认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觉得还是应该先回一趟庄园,”芳终于开口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放心的感觉…像是里了那种钥匙忘家感觉。”

“眼下最重要的应当是哥哥的安置工作和犯人的看守工作。“机甲猎人“L”提醒道。

“哎呦!头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瑞走开了。芳立即想跟上去,但青摆摆手,示意让他去就行了。瑞在大机甲的“头”上坐了下来。

过了约莫两分钟,青从他背后“嘿嘿!”的一下出现了。

“你怎么又来了……?”瑞默不关心道。

“看你不顺心的样子,所以就跟过来啦!”青笑得很甜。

“青,你觉得…生命在于传承,这句话对吗?”瑞自顾自道。

“你什么时候会说这么有内涵的话了?”青有些疑惑。

“你有什么想法?”瑞看向了青,稍稍有点期待。

“说真的,它让我想起一个人,但绝不可能是他…”青似乎有了头绪。

“没事儿,你说。”瑞的眼神变得期待起来。

“【生命】之魔神。”青直白道。

“生命之魔神?”瑞一脸问号。

“对,生命之魔神。”青的语气十分肯定。

“所以为什么是生命之魔神呢?!”瑞追问道。

“【生命】之魔神哲尔尼亚斯,拥有操纵生死的特权,同时他还因自己的能力受到各方排挤,最近的一次消息也是两千年前的了,估计他已经…”青道。

“他长什么样?”瑞未等青说完,急忙追问。

“哟?你什么时候对魔神这么感兴趣了?”青打趣道。

“这个哲尔尼亚斯,他长什么样?”瑞重申了一遍他的问题。

“好啦好啦,真拿你没办法…”青两手一摊,“哲尔尼亚斯的长样千变万化,这是他的权能之一——‘自视其果’,能够让看他的人看到这个人自己年老的模样。”

“什么意思?”瑞一头雾水。

“就是…这样跟你讲吧,我们把‘哲尔尼亚斯’看成B,把‘看哲尔尼亚斯的人’看成A。A看向B时,看到的是A年老的模样,而并非B本身。这总明白了吧。”青双手叉腰。

“那要是很多人同时在看呢?”瑞提问道。

“那么每个人都会看到各自的衰老的景象,各看各的,互不影响。”青有耐心地解释道,瑞似乎有了一点担忧。

“怎么啦?一张苦逼脸。”青浮到了瑞的面前。

“既然他能够操纵生死,那么篡年龄是不是也能轻易做到?”瑞若有所思道。

“是啊…等等,你该不会…?”青发现异常。

“喂!你俩讨论好了没?!大肠杆菌吐血了!!”芳走了过来,神情似乎有些慌张。

“不好!大肠杆菌是普通人体质,适应不了平流层的大气环境,我带他下去。”青说着,冲下边飞去。

“原来…我老了之后,是那个样子吗…”瑞渐渐站起了身。

之后,众人商量由机甲猎人“L”将阿米樱战神XII型带回下机械神域,毕竟神域既是“哥哥的故乡”,又是“L”梦寐以求的地方,加上“L”本身也是机器人,不容易引起怀疑。

青把神域的地理位置传送到“L”的资料库中后,又把四次元口袋送给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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