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看你今日下午逛得累,所以备些饭菜等你而已,都是些小事。舒儿跟在我身边,连觉都睡不好,怎么能在吃食上再怠慢了。”
“这么说,是我多虑了?”闻人舒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
濮阳莲一副就是这样的样子。手中落下一子。闻人舒来了兴致,她再棋艺上尽得母亲真传,及笄后鲜少遇到对手,难得遇到濮阳莲这样旗鼓相当的对手。
两人都是心思缜密之人,越到后面落子的速度越慢。许久之后,濮阳莲以一子的优势险胜。
闻人舒被濮阳莲挑起战意,略有不甘地说,“再来!”
谁知濮阳莲将棋子一颗颗收起来,“我陪舒儿过了棋隐,舒儿是不是也该为我排忧解难?”其实濮阳莲也想再战一局,上次下得这么酣畅淋漓的时候,还是第一次遇到闻人轻语的时候,那时闻人轻语来找虐,两人对弈一宿,闻人轻语输得惨不忍睹。一宿未休息,引得他的伤口复发,心里却是欢喜的。现在看来,轻语棋艺的火候相比于闻人舒,欠缺一些。眼下还有事要做,以后有的是机会和闻人舒切磋。
闻人舒听濮阳莲的话,眉头一皱,“不行,你先陪我来一局。”
濮阳莲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着闻人舒,丝毫不为所动,“可是舒儿不解决我的烦恼,我都没有兴致下棋了!”
闻人舒咬牙切齿,表示她真的在暴走边缘,“濮阳莲,你好样的!”朝着门外大声道,“逐月!”
逐月听到闻人舒的呼唤,急忙进来,听这声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闻人小姐,有什么吩咐。”
闻人舒默默平息自己的怨气,“去隔壁跑一趟,就说你家主子思美人心切,让陆家立刻过来!”
逐月偷偷抬起头,看濮阳莲心情颇好的模样,才领命下去。
逐月到陆家的房间,抬手敲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婢女,她疑惑地看着逐月,“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
“在下是隔壁房间里的人,陆家三家主今日下午递来拜帖,主子命我来请陆家三家主过去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