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正郁闷着呢,看焦帅好像有话说,暂且压了下去。
“商议个什么?哥儿有话直说吧!”
焦帅自然不会客气,指了指万儿和小荃:“我府上这两个丫头只会跑腿、干活,做做家务。”
“却不会唱啊跳的,时间长了总觉得没趣。”
一笑:“若两位姑娘常过来指点指点,哪怕能学来个一二,我便感激不尽了。”
这次他可算开了眼界。
虽说云儿和魅儿跳的是古典舞,但不得不说,丝毫不逊色于后世的那些火爆劲舞。
那种将女人味突出到极致的细腻表现,比小电影还让人赏心悦目。
料定说书唱戏也必是极好的。
若让身边丫头学两手,倒可以解解日常寂寞。
云儿若有所思,道:“这倒容易。但只怕那边忙起来没法常来呢。”
“若你信得过我,便让这两个丫头到锦香院去,多则一两个月,少则七八日,必换了个人儿似得。”
将两个含苞待放的少女仍青楼去,那还能不换个人似得?
“不不,我这府上事多着呢,离不开这两个,还是你俩过来为好。”焦帅不动声色道。
云儿自然知晓其心思,也不点破,冷笑一会才道:“罢了,得闲就来!”
顿了顿。
“你就瞧好吧。”
“本姑娘调教人可是有两把刷子的。”
“若哄的你不满意,拿我试问。”
说完还抛个眉眼过来。
焦帅道个‘谢’字,又拱了拱手。
哄的两女咯咯笑起。
其实这所谓的花魁和头牌只是好听,实则不过是卖身的下贱之人罢了。
身处于青楼之中,又怎敢奢求什么怜香惜玉?不被打骂辱虐就算好的了!
看焦帅这般客气,竟还有些不习惯呢。
焦帅叫万儿和小荃去做饭。
他则与云儿、魅儿在这院子里唱戏、说书,再看看两女才艺。
果然如他所想。
两女嗓音甜美,音色婉转,竟好似专业歌手般。
别看唱的是古曲古戏,说的也是古书,却别有一番滋味,难免令人陶醉其中,身心受用。
两女说唱了好一会,有点疲惫,便坐下来吃茶。
那云儿天性活泼,见焦帅为人风流洒脱。
猜测他必是个此道能手,故要他也表演些才艺,否则就收他二百两银子学费。
焦帅自然掏不起这个银子,但也不怕威胁,死活不肯依了她。
云儿看威逼利诱无用,只好软磨硬泡起来,卖弄一身风月能耐,好歹把焦帅捧舒服了。
他随口唱了首‘一剪梅’,两女当场惊呆了!
“好曲、好词,真乃绝唱!”
云儿追问此曲是出自何人之手?她学唱过来,也能增增声势。
焦帅胡诌几句,只道是乡间小调,何足挂齿。
云儿虽说不信,却没多想,暗暗将这词曲记下,这身上就又多了个吃饭手艺。
推测焦帅手上定还有其他罕见才艺,央求他再唱几首曲子,并说说故事啥的。
在锦香院混,风流只不过是刹那之事罢了。
大多时间都要在调情、嬉闹中渡过。
若没点压箱底的真能耐,恐怕说不上几句人家就烦了。
渐渐勾起焦帅谈兴,想了想,道:“故事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