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狼人战斗的成员,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鲁。
不过我们血族和你们狼人家族之间矛盾仇恨由来已久。
在数千年的历史岁月当中,血族成员有多少是死在你们狼人家族手里的?
现在,到了该算总账的时候了。”
那些吸血鬼家族的亲王脸上没有任何的畏惧,
虽然仍然在保持着优雅的笑容,但这优雅的笑容之中已然有了生冷的杀气。
“什么情况?月亮怎么变成了血红色?”
突然,一个年轻的狼人家族成员抬起头望向了天空。
原本悬挂于天际的月亮,宛如一枚巨大的银色银盘,
静静地倾泻着其冰冷的银色光辉,将大地照得一片银白,
亮得甚至有些惊悚,闪烁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而,这份宁静与冷冽并未持续太久,
不知何时起,大地的色彩开始悄然变化,从银白转为了一种令人心悸的血红色。
这血红色并非来自地面,而是从天空倾泻而下,将周围的一切。
山林,树木,草坪,花朵,
乃至那座恢弘壮丽,豪华奢侈的大庄园,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红霜。
这层红霜,既非晨曦初露的温柔,也非黄昏夕阳的哀愁,
而是一种深邃,浓郁,能吞噬一切的血色,让人心生寒意。
月亮,此刻已彻底蜕变,变成了一轮血月,
如同被无尽的鲜血所填充,散发着不祥的光芒。
它的表面似乎涌动着某种未知的力量,
让人无法直视,只能感受到那股从心底升起的恐惧与敬畏。
狼人家族的成员们,一个接一个地抬起头,目光穿越层层夜色,定格在那轮血月之上。
他们的眼神中既有惊讶,也有疑惑,更有震撼。
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奇异的静默,
只有那血色月光静静地流淌,将一切笼罩其中。
更为诡异的是,当狼人们尝试着去嗅那月光中的气息时,
他们竟然捕捉到了一股越发浓烈,刺鼻的血腥味。
这股气味,既不属于大地,也不属于天空,
而是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让人心生畏惧,却又无法抗拒。
狼人们彼此对视,眼中闪烁着同样的疑惑与不安,
他们开始怀疑,这一切究竟是真实的,
还是只是自己大脑在极度紧张下产生的幻觉。
在这片被血色月光笼罩的大地上,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诡异与不安,
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失去了平衡,等待着未知的审判。
“伱们吸血鬼家族,还是老一套的把戏嘛,真是无趣,
就会搞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吸血鬼家族真是越活越倒退了,你们注定了被淘汰,
早就不应该继续残存在这个世界上。
今天就由我们狼人家族来彻底的将你们终结,
你们吸血鬼家族的每一个丑陋的家伙都应该感觉到光荣,
因为这是狼人家族赐予你们的。”
弗洛里安一声咆哮,让部分狼人家族成员内心当中的恐慌逐渐消失。
今天来参加战斗的狼人家族成员,有不少都是第一次参与大规模的厮杀,
而吸血鬼家族偏偏就喜欢,在战斗开始的时候搞一些类似于幻象的东西。
在众目睽睽之下,弗洛里安这位拥有着庞大结实身躯的魁梧巨人,
开始了一场令人瞠目结舌的蜕变。
他的身体,在众多吸血鬼家族成员与狼人家族成员的注视之中,
宛如被一股神秘而无形的力量所驱动,
缓缓地,逐渐地膨胀,扭曲。那过程,
就像是一场震撼人心的自然奇观,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牵动着众人的目光。
最终,他化身为一个身高足有两米多的大汉,宛如一座铁塔般傲然屹立。
这位大汉的面容,呈现出典型的西方轮廓,刚毅且深邃,
仿佛是由岁月的刻刀精心雕琢而成。
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如同夜色中的绸缎一般,
随意地散落在他那宽阔而赤着的肩膀两侧,
为他的形象增添了几分不羁与野性。
他的身躯,无疑是大自然最杰出的作品,
每一块肌肉都像是被世间最伟大的工匠,
以最精湛的手艺,一点一点地精心雕刻而出。
那肌肉,完美无瑕,散发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每一寸都蕴含着不可估量的力量与坚韧。
弗洛里安只穿着一件简短的短裤,赤足而立,
却仍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强大压迫感。
他脚下的土地都在因他的存在而颤抖,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无法承受他那强大的气场。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那张俊朗的脸庞上,还隐约残留着狼的痕迹。
那是一种混合了人类与野兽特征的奇异美感,
既有着人类的智慧与深邃,又带着野兽的野性与不羁。
他的眼神,如同深渊中的火焰,炽热而危险,随时准备将一切阻碍化为灰烬。
在血月的照耀下,弗洛里安的身影显得格外醒目。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尊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战神,
既令人敬畏,又让人心生向往。
在这片被血色光芒笼罩的大地上,弗洛里安,无疑成为了最为耀眼的存在。
他凶悍无比地四处张望着,说道:“你们吸血鬼家族的那个获得了始祖血脉之力的人呢?还不出来送死吗?”
面对着这位凶名昭著的狼人家族的族长,
就算是那些吸血鬼家族高高在上,高贵无比的亲王们都忍不住为之变了脸色。
因为这一位狼人家族的族长,
极有可能会是狼人家族历史上最强大,最凶猛的一位。
“咔吱”一声。
在那幽邃的夜幕之下,一轮血色满月高悬天际,其光芒诡谲而妖艳,
犹如大自然最不祥的预兆,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不祥的绯红之中。
这抹不祥之色,
不偏不倚地投射于一座孤傲矗立的古老城堡之上,使其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那城堡,宛如一位沉默的旁观者,静静窥视着即将上演的残酷戏码。
城堡周身缠绕着一缕缕轻纱般的血雾,
它们缓缓游移,为这座建筑披上了一层既神秘又高贵的面纱。
在这朦胧的血色滤镜下,城堡超脱于世俗之外,
独自屹立于时间的长河之中,以一种近乎冷漠的姿态,见证着周遭世界的纷扰与杀戮。
就在这时,城堡之巅,一处隐秘而庄严的阳台上,
一扇古老而沉重的木门悄然无声地由内向外推开。
一位身着纯黑礼服的青年男子缓步而出,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拉长,显得既优雅又孤傲。
面容上挂着一抹矜持而略带轻蔑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