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人就把冰桶搬了进来,太医便退了出去。
司琎禤轻轻咬着薄唇,眼中泛出点点水光,声音哑哑的似是忍耐的很难受。
“玉生,我好难受,帮帮我好吗!”
何玉生站在司琎禤的床前,始终未往前一步,看着他才包扎的伤口,想到不宜碰水,心中挣扎一番,将司琎禤轻轻扶起来,将帕子浸满冰水轻轻擦拭司琎禤的脖子和面颊。
司琎禤扭着身子,眼中已经变得迷离,手在何玉生的身上四处探寻着,似是饥渴的人寻找水源,不一会儿,他的手便探近了何玉生的领子内。
“不行的,玉生,这样太少了!”司琎禤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
何玉生捏住犯罪的手,一手揽着司琎禤的腰,一手揽着他的腿窝就,二人一起浸入了冰桶中,冰冷的水立刻浸湿了二人的衣服,司琎禤贴在何玉生的胸口,何玉生抱着司琎禤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不让冰水碰到伤口。
司琎禤似是得到救赎,慢慢停下动作,乖乖的贴着何玉生,许是第一次中毒,毒发并不凶猛。
何玉生僵持这个动作一直到怀中的人睡去,他松了松抱着腰的手,如果仔细观察,他的耳朵已经红的如血般。何玉生认真地看着怀中的人,描摹着他的脸廓,嘴角勾起微笑,面色也从冷漠变得柔和,轻轻叹了一口气。
害怕怀中人受凉,不一会儿便轻轻抱着人站了起来飞出浴桶,落地无声,坐在床边运用内力将二人的衣服都烘干,随后轻轻将太子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便走了出去。
何玉生看着外面的天色已黑,今天太子遇刺之事只能明天与皇帝说了,这个毒司庭晓还没有能力弄到,伤太子的人恐怕另有其人,但既然司庭晓有此心,那就挫挫他的锐气。
何玉生回头看了一眼太子帐篷便拂袖离开,明天再说吧!
天刚刚初亮,猎场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