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静儿可是在等在下啊!”这声音对徐静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听起来很是恶心。
徐静抬眼看去,看着那男人身后还跟着一群握着木棍的混子,她笑了笑,说:“林少,来要个租钱而已,搞这么大动静,没必要吧!”
“哎!瞧你这话说的,对特殊的人就得用特殊的方法。”
这男人是林家的独子,林天河,整天不务正业,专业啃老,坊间传闻他还是个专门祸害别家姑娘的畜生。
对徐静的美色他已经垂涎很久了,一直都没找到什么正经借口。就这样,直到一个月前,林天河找人意外调查到了徐静经营的宁静楼已经连房租的租钱都交不起了,甚至三个月来一直都是亏损,没有半分盈利。
这不,后来林天河靠着家里财大气粗直接买下了宁静楼的房产权,所以现在林天河来收租钱很合理,因为他的身份只是单纯的房东而已。
“静儿,连着这个月,一共是三个月的租钱,你是现金支付呢?还是……”林天河说到这顿住了语气,淫笑了笑。
“林天河,那事,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你这种人扯上关系。”徐静看着林天河那恶心的模样,没好气的说道。
“那行啊!”林天河脸色瞬间变的严肃了起来,踢了一脚身旁的板凳,随即坐了下来:“拿租钱来,一共多少来着?”
说着,林天河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一跑腿小弟,他手拿一盘算盘,随即便算了起来:“老大,一共六十两银子。”
“咯,听到了!六十两,拿来。”林天河翻着眼珠子没好气的说道。
徐静楞了会,但还是转身回到了柜台,从钱柜中取出一个钱袋,用手摸了摸,看来她是早有准备。
“现在只有三十两,剩下的三十两能再宽限我一个月吗?一个月后我一定会全额付清的。”徐静带着有些恳求的语气说道。
这时,林天河起身到柜台接过了那三十两银子,拿在手里秤了秤,说:“静儿,其实咱俩不用闹那么僵,你只要答应我的条件,那么咱这些账,甚至以后整个林家的家产都是你的,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说过,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徐静突然变脸的说道。
林天河听着也快有些气炸了,在一天里被同一个女人拒绝两次,这对于一个上手就得花的风流人物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追了徐静两个多月了,林天河甚至连她的手都没摸过,这般的羞辱,让得他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
“徐静,别给脸不要脸,这次我是不会再给你宽限日期了,要么拿钱,要么……”
“哼!”林天河微扬着嘴角笑道:“给我亲一口,那三十两就算免了。”
话一出,徐静的脸顿时有些羞涩了起来,她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滚动着嗓子似乎要说些什么。
“哎!你不用说那些废话,店里的其他东西我不要,我只要钱,还有那个!”林天河淫笑道。
虽说三十两对于现在的徐静来说还是掏的起,但考虑到今后的生意惨淡和手下人的薪酬还有生活开销,这笔钱对于已经连续亏损四个月的宁静楼来说简直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没了的话就什么都没了!
说到底,徐静心里非常清楚,造成如今这局面这怨不得自己和别人。要怨,就得怨如今这世道还有新开在宁静楼斜对面的六七八酒食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