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深知有灵魂的治疗是充满灵活性和创造力的。
治疗效果尚可,典韦再次点头。“现在君侯可还有忧虑之处?”
公孙瓒开始对自己所有的防御、布置,以及可能存在的漏洞逐一排查,良久后他自信道。“在将军提醒下,已布置周全。孤已无可忧虑之处。”
关靖、公孙续:“……”
关靖、公孙续各自在心中扶额,“主公,你可太草率了啊!”
果然典韦对公孙瓒道。“公竟如此自信?易京确实已固若金汤。”
公孙瓒不由自主的抚须长笑。
关靖、公孙续:“……就这?”
典韦:“若我是袁绍,当以大军徐徐推进,将诸寨逐一拔起,然后围困易京。无论是挖掘地道,或是投掷瘟疫尸身,或是热油火烧城门,或是昼夜喧哗不休。”
“区区孤城再坚固又如何?难道公之士卒不许休息,不会生病?”
公孙瓒、关靖、公孙续:“你是魔鬼吗?”
公孙瓒彻底歇斯底里,在大唐之内来回抱头疯跑。“啊啊啊啊!这该如何是好,难道孤只有死路一条?”
眼看公孙瓒比以往还要焦虑发狂的样子……
关靖、公孙续都默不作声。“累了,毁灭吧。”
典韦静静等待数十息,中间还顺带喝了半杯茶。说了半天,嗓子都说干了。“君侯,安之。如此一来,则鬼神无救,公必死无疑。”
公孙瓒、关靖、公孙续:“……”
公孙瓒反而安静下来,强忍着眩晕感道,“典韦将军,孤该如何是好!”
看到患者终于有明显的好转迹象,典韦很是欣慰。“公可知,袁本初最近一月皆在备战?且他已经联络好乌桓诸王,君侯此次将再次腹背受敌!”
关靖、公孙续听闻此言,皆惊坐而起。
而反观公孙瓒,却慢条斯理的坐下。“乌桓诸王?看来时日过去太久,他们已忘却白马义从之威!”
典韦连连点头。“如今公才变回那威震塞外的公孙伯珪,可喜可贺!我已联络黑山军引为君侯援助。”
“另,我等即日起将北上草原,驱逐乌桓、鲜卑,保我大汉数十年平安。不知公意下如何?”
公孙瓒目光如电。“可!孤自当为将军提供粮草、向导、兵甲以及箭矢等,以尽绵薄之力!”
典韦起身抱拳行礼。“多谢君侯!待我等北伐凯旋归来,再与将军把酒言欢!某还想向君侯讨得一人?”
公孙瓒先是环顾堂内自己麾下众人,方才看向典韦,“不知将军看上我麾下何人?不妨直言。”
典韦笑道,“某怎敢讨要君侯爱将,不过区区一县令耳。其人与我有旧,方厚颜讨之。”
公孙瓒面似放松下来。“虽是一县令,那我可就要少给许多粮草。”
典韦知道这是来自这位世家贵族天生的警惕,当即“慌忙”道。“既如此,还是让我这旧友仍然为君侯效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