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哀怨地看向拦路打劫的男人,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一个少女如何和车夫私奔,将钱都给了他但他却在刚才跑路了的故事。
“哦,那个怂货已经死了,你可以交钱了。”
呃?为嘛我们的脑回路总是不一样?难不成他是地球来的?
我只好耐心地解释了一遍,“你把车夫的位置占了,钱包的位置也被占了。”
“你直接说钱包丢了不就好了嘛,”男人撅着嘴坐到我身边,赌气似的,“磨磨唧唧的。”
耳根子清净后我终于能心平气和地再看看他:
一张苍白瘦削的脸,高耸的鼻子尖端一点红,嘴唇稍有一抹淡淡的朱柚色,深邃的眼眶里镶嵌着湖蓝色的眼珠,蓝得发绿的湖水潋滟色。眉毛略微稀释,金棕色眉毛与浅金色鬈发相得益彰。很俊俏的一名男子,只是他此刻的着装不很体面。一身便行法袍,粘着灰垢和血渍……
等等,法袍?!
难不成这是个法师?正好打算一路招兵买马,现在又缺个赶车人,不如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欣然同意了,他甚至不要什么酬金“你不是丢了钱包嘛,正好小爷我也只是缺口饭吃。”这让我有种白捡了个大便宜的焦虑感和沉重感,一个精明商人的直觉可是不容小觑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也只得问了问名字。
“啊,我的名字是萨默……啊对就是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