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帝项遵战死后,朝堂上就开始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当时,诸葛怀义直接当众甩出一张密信,上面是大臣和藩王勾结,阴谋造反废帝的计划。
项遵心领神会,随后就让武士,将勾结藩王的奸臣一一除掉。
“相国大人,朕害怕。”
呜呜呜。
“我总感觉宫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朕,那些叔叔们都不怀好意,盼着朕早点驾崩。”项再兴(项子虔的父亲)无辜的望着眼前的这个权臣,这是父亲他唯一的支柱了。
“陛下莫忧,臣主内政,池沐统兵,有我二人,可保大楚江山社稷无忧,没有人敢对陛下不利。”诸葛怀义斩钉截铁的回应道。
此时,他的身上,仿佛多了千斤担。一旦国家支离破碎,那他将没有面目去见先帝。
一年、二年、三年……
就这样君臣三人互相信任,四十一年来先后平定藩王之乱、外族之乱、海盗之乱、打击党争、肃清朝堂,直到皇帝成年后,二人主动放权,从此只担任左右丞相,协理政务。
画面在此回到诸葛逸少的病床前。
“哎!陛下不是曾经的那个锐意进取的陛下了。”
诸葛怀义的这句感慨,显得苍白无力。他多希望君臣三人,如果几十年前的那般,只可惜一切都在崔贼和妖妃以后,发生了变化。
不一会儿,太医院的院使到了,一同来的还有左都御史侯显庭和刑部尚书韩经以及太师池沐。众人来到府中后,便急忙请院使先去给诸葛逸少看病,毕竟朝堂大事,也不是他一个太医可以插手的。
“诸位今日怎么都来了,不用上朝的吗?”诸葛怀义对于眼前的同僚大为震惊。
“啊啾!”
左都御史侯显庭打了个喷嚏,随后解释道:“诸葛公,莫提了,皇上和以前一样又罢朝了,众朝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早就晓得,我便和你一样请假了。”
诸葛怀义闻言勃然大怒,然后厉声呵斥。
“荒谬至极!自先秦以来,历代帝王无不追求励精图治,哪怕是几个庸弱之君,也未曾长期罢朝,他怎敢如此。”
“老伙计别生气,如今朝廷,也就靠几个还有良知的大臣勉强运转,你可别气坏了身子,看到皇帝的行径,我又怎么能不心痛!”
池沐见状马上安抚诸葛怀义,生怕诸葛怀义气出病来。
“诸葛公慎言呐!我听说崔党和阉党为了排除异己,四处在京城中分派亲信,收集情报,用来构陷大臣,我虽然是左都御史,但也活的战战兢兢,自元兴三十一年后,我就再也没有进过一言了。”
侯显庭在张望四下无人后,就向众人抱怨了起来。
如今的大楚看似稳定,其实危机四伏,朝政大权,已经不断向外戚和阉党集中,皇权架空。
正在这时,项思思与项子虔一同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