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德福看着消失在拐角的车子,微笑着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
“诺夕这孩子真的不简单,把子瑜抚养的这么健康而且还教导的这么有礼貌,这对母子阳光、快乐,真是叫人赏心悦目。”
陆德福说完和刘桂云恋恋不舍的转过身走进院子。
陆薄修把安诺夕和安子瑜送回村子就直接赶回了四合院,因为陆德福叫他晚上回来研究关于安诺夕遭遇谋害的事情。陆薄修又把王建民叫了过来,王建民曾任特种部队的队长,他对这方面很有经验。他们对整件事情进行分析,最终决定明天先去安宗人的墓地祭拜,然后再去勘探事发现场。
第二天一早,两台黑色的越野车向安宗仁的墓地驶去,车上坐着陆薄修、陆德福和王建民以及王建民带来的几个特种部队退役的安保人员。
陆德福站在安宗仁的墓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兄弟,老哥哥对不住你,没有照顾好诺夕,我说我每年忌日来看你都等不到诺夕,原来她是被人谋害,不敢在忌日来看你,我一定将这件事情查清楚,为诺夕讨回公道,给你一个交代。”
之后他们沿着安诺夕说的路线一路来到事发现场,很快他们找到了安诺夕当年坠毁的那台车。
看到眼前的景象陆薄修的心情都无比的沉重和后怕,可想而知,当年的场面有多么的惊心动魄,安诺夕承受了怎样的惊吓,以至于寻到了一个无比落后无人问津的小村庄偷偷的艰难的生存下来,难怪这些年一点线索都寻不到。
查看了现场之后陆德福和王建民等人一起合计,实施报案,同时开始私下调查。
时间过得飞快,陆薄修找到安诺夕母子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段时间里,陆薄修频繁的载着高营养的食物送去小村庄,因为安诺夕一脸菜色明显的营养不良,阿婆术后也需要营养。
这日,陆薄修开着拉风的宾利越野在去往小村庄的路上颠簸着,他要接安诺夕和儿子回宣城给老父亲过生日。快到村子的时候他远远的看到田埂上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在追逐,就是自家的那两小只。
只见安子瑜跑在前面,安诺夕在后面边追边用手里的树叶扔他,他们在田埂上开心的疯闹陆薄修的心也无比愉悦,他坚硬精瘦的脸上浮上出温润柔和的笑容,他抬眼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他凝视了自己5秒钟,这是他多年以来最自然最纯粹发自内心的笑,他果断的下车朝着那两小只走去。
陆薄修远远的看到安诺夕和安子瑜停下来,面朝广阔的田野并排站着,他们将手放到嘴边,只听安诺夕大声喊道:
“啊,我是安大胆”
之后就传来安子瑜稚嫩的声音:
“安小妞,我爱你,以后我会保护你”
“安猪猪,谢谢你”
“安小妞,谢谢你把我养大”
安诺夕和安子瑜一高一矮单薄的身影在午后的广阔田埂上,显得那么的单薄柔弱与渺小,这母子以这种方式在相互鼓励的生活着。陆薄修深深的感觉到,胆小柔弱的安诺夕这些年就是时刻以这种方式鼓励自己坚强的养大了安子瑜的吧。
陆薄修看着眼前的母子一阵心酸,他在想安诺夕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把子瑜养大的艰难。
安诺夕搂着安子瑜的肩膀欢快的朝着路边走来,遇到陆薄修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安诺夕和安子瑜对望了一下,把目光同时投向陆薄修,陆薄修讨好的笑着说道:
“我来接你们回家。”
“我和爷爷都说好了明天回去的。”
安子瑜认真的说道。
“我今天下班早,所以就过来了,提前一夜而已。”
“不可以,我和我家诺夕都计划好了,今天晚上要给爷爷制作礼物,明天我先回爷爷家,诺夕回家打扫卫生,后天早晨诺夕再去爷爷家的。”
安子瑜满脸的婴儿肥硬是摆出一副老诚的样子非常滑稽可爱,陆薄修忍不住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陆薄修笑起来很俊朗,他不是那种一眼就能确定好看的男人,但是,他绝对是一个散发着阳刚之气耐人寻味的男人,他那狭长瘦削的长脸坚硬挺拔,他笑的时候不是很多,这样发自肺腑的笑容更是少见。
“你们的房间我早都准备好了,放心吧小子,不会亏待你家诺夕的。”
“老陆,你是想要我们住到你的。”
安子瑜忽然想不起来陆薄修住的房子叫什么名字。
“你住的地方叫什么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