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陆薄修几乎天天去安诺夕家看儿子,无论晚上应酬到几点他都要去,好像是回自己的家一样。安诺夕对陆薄修无比反感,她换了新锁,可是陆薄修还是能够打开门锁,堂而皇之的来去从容,安诺夕拿他毫无办法。安诺夕把另一个卧房锁上不让陆薄修去睡,陆薄修就死皮赖脸的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于是她对陆薄修搞了一些小战术,看到陆薄修睡着了,就不停的按客厅灯的开关,客厅的灯就忽亮忽灭晃得陆薄修无法入睡。或者不定时的起床弄出一些声音,总之就是叫陆薄修睡不好觉,叫他知难而退。
可是陆薄修是谁呀,这点小心思怎么会对这只老狐狸起到作用,陆薄修在心里轻笑,小样,就这点小伎俩就想把哥赶走啊,呵呵,还是那么天真。他看着安诺夕使出各种幼稚的办法想赶他走,不但没有急眼反而感到安诺夕甚是可爱,同时他深深的感到安诺夕就像一束罂粟诱惑着他。
这天,陆薄修应酬到午夜才回到安诺夕的家,他自己弄了点水喝了之后来到安诺夕的卧房,推了一下门没推开,于是他躺在了沙发上睡下了。可是没多久就感到一束强烈的光照在了他的脸上,并且感到炽热烤脸,他轻轻的睁开眼睛,不仅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只见茶几已经不知何时靠在沙发上,上面放着一盏台灯,台灯灯泡的瓦数至少有五百度,将整个客厅照的通明,而安诺夕则淡定的坐在距他很远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感情这台灯还是遥控的。
陆薄修对安诺夕的这个小伎俩又好气又好笑,他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安诺夕沉思片刻,眼里便浮上邪魅的笑。他伸手推开茶几站起身,缓慢的朝着安诺夕走来,安诺夕似乎意识到了危险她蹭的站起来警惕的想跳开,但陆薄修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抓住她的胳膊抱住了她,低头吻上了安诺夕的唇,安诺夕愤怒的挣扎,可是无济于事,于是安诺夕情急之下一口咬上陆薄修嘴唇,陆薄修闷哼一声迅速松开安诺夕。
“陆薄修,滚出我家,滚!”
“咬我,胆子渐长哈,我告诉你,儿子是我的,你想和儿子在一起就得跟我搬回别墅,我的耐心是有有限的。”
“做梦吧你!”
“好,安诺夕我给你一周时间考虑,一周后我就叫你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陆薄修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一只手在下巴上摸擦,微眯着眼睛。刚刚接到法院的传票。安诺夕竟然敢起诉他不遵守公证书,看来这小片子还挺记仇,铁了心不肯和自己和好,还真就小窥了她。陆薄修轻笑了一声,对于女人陆薄修向来都是不肖一顾的,安诺夕你也不会是例外,他陆薄修始终坚信,通往女人灵魂深处的那条道就是。
当晚陆薄修推掉了应酬驱车来到了安诺夕的补习班,他一直等到学生都走了才下车,补习班的门没有关,他站在门侧看到安诺夕在打扫。安诺夕的动作利落轻盈,陆薄修的眼里满是欣赏。
很快,安诺夕收拾停当就拿起包包准备离开,她转身突然看到陆薄修,她的神情立刻一紧,她怔怔的看了一小会儿陆薄修,便微垂下头看着地板,一言不发。
“诺夕,长本事了哈,还知道利用法律武器,你不想想,在宣城谁能不给我面子,你以为你起诉就能约束我了?别闹了,以前是我错了,我向你承认错误,跟我回别墅吧,儿子不单单需要妈妈,他也需要爸爸。”
陆薄修说着伸手来拉安诺夕,安诺夕迅速的躲开。
“陆薄修,我是不会把我儿子给你的,法庭见好了。”
“呵呵,丫头,你不要白费功夫了,有这精力多去健健身,陪陪宝宝,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你放心。”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陆薄修随手将门从里面锁上走近安诺夕,安诺夕本能的向后退去。
“你要干嘛,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