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武僧院,韦驮菩萨宝殿之前。
宁路在玄明的带领下,进了宝殿礼佛参拜。
在好一番折腾后,宁路站在殿前,抬头望着韦驮菩萨的神像,见神像肩上扛着金刚杵,威武不已。
他突然想起了一则关于这韦驮菩萨神像的事情。
他曾经听过,每个寺庙里,大多都会祭拜韦驮菩萨,韦驮菩萨乃是佛门的护法神。
除此之外,韦驮菩萨的神像,其手上金刚杵的摆放位置,亦有着不同的意思。
若是一个寺庙里,韦驮菩萨神像手中的金刚杵是扛在肩上的,那就代表这是一座大寺庙,可以接受香客或是云游而来的僧人入寺居住几日。
若是韦驮菩萨神像手中金刚杵平端于手上,就代表此寺庙规模中等,可以接受香客或云游僧人暂时歇脚,但不能超过一日。
而若是韦驮菩萨神像手里的金刚杵是拄地而立,则代表寺庙太小,不接受香客与云游僧人居住与用食。
少林寺无疑是大寺。
“师弟,看什么呢,还不出去练武,若是耽搁太久,被那戒律院的瞧见,免不了被参。”
玄明走了过来。
“是。”
宁路跟在其身后。
待走到宝殿外头。
只见数千武僧在练武,喝声响彻不绝,棍棒挥舞声,拳脚破空声,交杂在一起,混乱之中却井然有序。
“师弟,这里练武,每个师父底下的人,都是聚在一块练的,法慧大师的弟子……都在那儿。”
玄明指向一处。
那是空地里靠墙壁的一个角落。
有十数僧人在舞刀弄枪。
“玄明大师,那师弟便先过去了。”
宁路双手合十,朝着玄明一拜,朝着那墙壁处而去。
他走近些许,瞧得在那练武的,个个脸生横肉,中年模样,凶狠的挥舞武器,半点没有出家人的慈悲气,倒有一身匪气。
这倒是和他那便宜师父一般品性。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宁路走了过去,还未靠近搭话,一根棍子横扫而来,险些打在他脸上。
“何意?”
宁路后退两步,抬头望向那挥舞棍子的武僧,皱着眉头。
“你是何人?这儿是我师法慧弟子练武的地方。”
那武僧呵斥一声。
“我便是法慧大师弟子,法号玄禅。”
宁路开口解释。
“我怎没听过我师说过新收弟子?”
那武僧根本不信。
其怒目圆睁,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挥棍过来的样子。
“玄定!玄禅的确是法慧师父新收的弟子!”
身后玄明走了过来,站在宁路后边,为其辩解。
“怎可能,我是师父最亲近的弟子,我都没听过!”
那武僧玄定一口咬定。
“师兄,这位师弟的确是师父新收的弟子。”
“师兄,这师弟就是那位佛性深重者,当时检验佛性,石碑八响,被师父当场收为弟子。”
两位武僧走近,是当时跟在法慧和尚身后的两个武僧。
“你就是那令石碑八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