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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下午五点左右,慕怜逛回了家。放好钥匙,换好拖鞋,径直走向客厅,刚坐下,就看到柳灵汐穿着围裙,端着热乎乎的菜从厨房里走出来。

“回来啦?晚饭还在烧,你先去换身衣服吧。”

“哦,好……”慕怜一愣一愣地走回自己房间,脱下身上的包和外衣,照着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出了房间,乖巧地来到饭桌边,悄悄看着柳灵汐的身影。

“在家还穿高领?”柳灵汐端着菜走到饭桌上,坐下来后将筷子递给慕怜,随后就笑着调侃她以前可是很少穿高领的。

慕怜刚递过筷子,脱口而出:“最近不是穿高领配大衣很火嘛,我就是想试试新风格。”但还是随手摸了摸脖颈处,“还是别告诉她真相吧……”

“这是蒜蓉虾仁吗?姐姐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慕怜向下一瞥,一眼就看到新鲜出炉的蒜蓉虾仁,瞬间两眼放光,直接夹起一只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之前看你在餐厅里点过这个,就想着自己试着做做看。”柳灵汐看着慕怜吃着虾仁的样子,嘴角笑着,“怎么样,跟餐厅里比怎么样?”

“太好吃了吧!”柳灵汐做的蒜蓉虾仁,并不像饭店里那样用很多的蒜蓉,吃起来满嘴的蒜蓉。而灵汐做的虾仁一来不失虾仁的弹嫩,二来蒜蓉的用量也是恰到好处,蒜香味儿也是正符合慕怜那张“挑剔”的嘴。

“好吃就多吃一点。”柳灵汐听着慕怜夸赞,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等差不多慕怜吃了一段时间后,才动筷子解决剩下的饭菜。

等到晚上,慕怜洗好澡,换好睡衣后,又在镜子前照了照,将头发撒了下来,走出浴室后,当看到柳灵汐正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于是,就“吓”了柳灵汐一跳,让柳灵汐措不及防的关上手机。

“姐姐,你在看什么?”慕怜爬上柳灵汐的床,靠在柳灵汐身边,眼睛盯得大大的,直视柳灵汐的眼睛。

“没……没什么!”柳灵汐眼神躲闪,尴尬的挠了挠头,但手机里的声音掩盖不了小说情节。

“《总裁爱上我》?姐姐你——”慕怜虽然知道柳灵汐私底下特别喜欢看小说,但没想到她会喜欢看这一系列的小说,毕竟柳灵汐之前在家看的都是文艺类实体小说,但她不知道,其实柳灵汐在手机有大量未播放的已下载小说。

“干嘛——我都快28了。”柳灵汐笑着戳了戳慕怜的额头。

“是哪个男生入了姐姐的眼,真是羡慕。”慕怜打趣着躺在柳灵汐身边,此时的她还想着去会会那位“男人”。

“我就见过他一面。”柳灵汐红着脸。

“哦,啊?”柳灵汐差点没反应过来,但反过来后,人惊坐起,感叹着柳灵汐的同时开启了质问模式,“一面就喜欢上了?他得多帅啊?你们俩什么时候?哪里见过面的?”

“就昨天晚上,我和老板去参加宴会,然后那位先生和我跳了一支舞……最后还带我离开了宴会。”柳灵汐支支吾吾地导出事情的真相。

“噗——”慕怜一听这话,不免有些想笑和内心苦涩,但基于昨天晚上的事,她还是想借这个机会问出来:“那接下来了呢?你到家里后有什么情况呢?”

“倒也不记得多少了……”柳灵汐抬起头,努力回想昨天的事,“但我倒是梦见你好像哭了……”说到这话时,她突然抿了抿嘴巴。

“这么说也没错其实……”慕怜内心尴尬极了,毕竟昨晚可是真“哭”了,“但是,那是我的第一次诶!这……就……”慕怜此时觉得这件事情更加说不出口了,她觉得太丢人了。但柳灵汐转头看着慕怜这幅场景似乎见怪不怪。

“干什么嘛~”柳灵汐再次打破沉寂。

“我只是对姐姐突然之间对一个丝毫不认识的男人有了好感,就有点……”慕怜装作妒忌的样子诉说内心的哀伤。

“你还说我?”柳灵汐没听出来话中话,笑着拖着身子凑到慕怜身边低语,“是谁上学的时候,当时对隔壁班的学习委员有好感,暗恋了半个学期。”

“姐姐!”慕怜红着脸一把推开柳灵汐。

柳灵汐见慕怜这么“反抗”自己,突然哈了哈手:“别怪我挠痒痒了~”

“痒!哈哈——”慕怜被挠得直叫痒,趁柳灵汐一个不小心,二人瞬间换转攻势,“这下换我了~”

……

等到两个人挠好痒后,慕怜看时间还早,就回到了自己房间,带起自己的眼镜,看起剧本来。或许是自己入戏太深,一有风吹草动,就注意到了,猛然看向房门口:“谁!”

“姐姐?怎么还不睡?”

“我刚刚起来上厕所去了。”

“那姐姐早点睡吧,明天早上还要进剧组呢。”慕怜语气变得越发温柔。

“那你也早点睡,别熬坏了身子。不然刚刚苦心积虑背下的所有台词明天没能好好发挥出来。”柳灵汐嘱咐完,就朝着自己房间走回去。

“姐姐,你真的觉得我能演好这部戏吗?”慕怜突然叫住柳灵汐。

“为什么不行?”柳灵汐回头表示很疑惑,凭慕怜的演技,和导演的指导,不会造成不好的后果。

“我哥已经和导演签好了合同,官网再过几天就会官宣我的参演,你说别人会怎么想?”慕怜双手慢慢抱住自己。

“别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你专心演戏就行了。”柳灵汐走到慕怜面前,双手搭在她身上,安慰着。

“本来官宣的女演员突然不演,让一个小演员来顶替演戏,整个剧大部分都是实力派演员,这届网友的扒信息可不是一般的恐怖。”慕怜导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想想就越发后怕,声音越来越小。

“没事的!”柳灵汐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眼里全是心疼,双手张开,抱着慕怜,给予她最大的精神安慰:“别忘了,你是我挑的。再说了,你演戏又不差,只是差一个火候罢了。”

抱完后,柳灵汐和慕怜相互对视,对方眼里满是自己,柳灵汐露着温柔的笑容,轻轻抚摸慕怜的头,随后笔直身体,整理一下衣服,调整好自己状态:“好啦好啦,收拾一下心情。我陪你练练你刚刚背的戏。”

“好的!”慕怜露着笑脸,将台词本放到一边,收拾了一下心情,就正式进入角色。

“萧遥,你作为玉华门的弟子,怎会有破灭之力在身上?”

“宗主大人,我身为弟子,一向对宗门忠诚,哪怕对旁人有再多的不满,我也牢记前任宗主的教导,从未偷学过破灭之力,可我也并不知破灭之力会凭白无故地出现我身上。”

“你若不修炼此术,那破灭之力怎会出现在你身上?”

“宗主大人,我平日里除了在后院弹琴看书,就是与其他弟子一块修行,这一点我想您是清楚我的。”

“但按照宗规,玉华门弟子一旦染上此力,必须逐出师门。”

“宗主大人,我……我求求您,能不能将破灭之力从我身体中移除,废除我功力也行,请求别让我离开宗门。”

“演的不是挺好的嘛,角色的情感都演出来了。”柳灵汐感叹着刚刚慕怜的演技,但是揪出了几个问题,“但是你看看,这句话‘从未偷学过……到我身上’这段话,可以说的坦荡一点,因为原剧情里萧遥真从未修炼过这种法术。”

“行,我再试试!”

“我从未偷学过破灭之力……”

……

“差不多了,明天正式进剧组拍戏喽~”柳灵汐被慕怜的表演深深感染到。

“嗯——”两个人坐在床上,畅想着明天的拍戏。

“第一次和咱家的怜儿一起拍戏,真的是超级期待!”柳灵汐盯着慕怜的脸,突然握住慕怜的一只手,慕怜瞳孔一震,嘴角露出笑容。

“是啊!”慕怜双眼和柳灵汐对视,露着标准的笑容,“我也是超级期待的!”

“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要去剧组那里报到了。”柳灵汐看墙上的闹钟也不早了,就拍了拍慕怜的手,道了晚安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晚安喽,怜儿~”

“晚安灵汐姐姐。”慕怜将房门关上,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摸着那只被柳灵汐握住的手,感觉她的余温还在。

慕怜这时候看到自己手机上慕昭阳发过来的文件,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0:30,内心是有一百个词来骂慕昭阳,这么晚还要审阅文件。她快速打开文件,开始审阅。幸亏是简单的审阅和修改里面一些的细小的法务内容,没多久就将修改好的文件发给了慕昭阳,看了一眼电子时间,笃定了内心想法,打电话打给慕昭阳。

“喂,哥。”

“怎么了?这么晚了?想你哥了?”慕昭阳在电话那头,还坐在电脑前,忙着公司内部的事。

“我把和广告商的合同发给你了,你到时候找一个你放心的人跟着你去谈合同。”慕怜看着商谈时间和自己的行程安排,自己演这部戏至少就要四个月,根本来不及去谈合同。

“你这段时间心思就放在剧本上吧,要和那些前辈好好学习,机会难得。”慕昭阳千叮嘱万嘱咐慕怜把握好机会。

“知道了哥。”

“那个嗯,咳……”慕昭阳咳两声,语重心长的说了接下来的这句话,“照顾好自己。”

“哦好的。”慕怜表示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最后和慕昭阳说了声“拜拜。”就关上电脑,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那位先生和我跳了一段舞,还送我回家。”慕怜满脑子都是这话,虽然说那个“男人”就是自己装扮的,但心里还是有些低落,“灵汐她……”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慕怜的闹钟还没响,就被柳灵汐给“叫”醒了:“怜儿,快醒醒,今天一早要去剧组那里排练。”

柳灵汐叫醒慕怜之后,回到厨房开始做起两个人的早饭。慕怜坐在床上,楞楞的,“神志不清”地换好衣服,来到卫生间进行洗漱,头发就简简单单绑了个一小“揪”,打了个哈切来到厨房,熟练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牛奶,倒在两个杯子里后,和柳灵汐一前一后的转身走出厨房,来到饭桌前,吃起早饭。

吃完早饭后,慕怜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在自己的衣柜里不停寻找着适当的衣服。“行吧,就这件。”慕怜盯着手中的黑色衬衫,又翻出一条藏青色的裤子来配衬衫,为了突防降温,慕怜顺便套了一件黑夹克。她带上熟悉的书包,里面装着她的台词和一瓶水,换好运动鞋,坐在饭桌前,等柳灵汐出来。

柳灵汐走出房间,她将头发扎成马尾,身穿白色衬衣和紧身裤,将她挺拔的身姿勾勒的淋漓精致,她头戴一顶帽子,身上也背着一个包,招呼慕怜后,换好运动鞋,就和慕怜离开公寓,开车前往剧场。

慕怜坐在车上,还在看台词,默默地背着,柳灵汐见状,不忍心打搅,默默开车。来到剧场门口,工作人员还在搭建拍摄场景。导演看到两位主演来了以后,热情招呼她们,“二位这么早就到了,快进来吧,外面冷。”

柳灵汐轻车熟路的带着慕怜来到演员的休息室,剧场的工作人员的热情让慕怜有些招架不住,况且里面也有一些主演的演员们也早已在休息室等候,柳灵汐与几位主演一碰面就有说不完的话。慕怜见状,就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刚想走过去坐着,就被柳灵汐拉着手,带到各位其他演员面前,介绍着自己,慕怜也握手与她们笑着打着招呼。

“听说慕怜姐姐是火象星座?”身穿白色T恤衫的短发女生,她是剧中女三,长相甜美,一眼便能看出她也是个刚步入演艺圈的毛头小姑娘,她那天性活泼的性格,主动跟慕怜搭起了讪。

“没错,我是四月份生的,4月19号出生的。”慕怜低着头,笑着说……

慕怜刚和剧组的人开始熟络了起来,就听到旁边有人叫着:“小明哥来了!”

她转头望去,看到旁边人口中的小明哥,正是目前古装男主天花板的顾明,他今年正好三十而立,身高在一米八以上,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显出他那种懒懒的漫不经心的苏感,况且他的双眸充满着明亮与清澈,让人无法抗拒:“你就是慕怜小姐吧,果然和照片一样可爱,很高兴能和你合作,祝我们接下来合作愉快,以后就叫我小明哥就行了,别拘束。”

慕怜一看见帅哥就会内心激动,况且还是那种声音特别温柔,和自己说话,她矗在那里心狂跳不止,紧张的回答:“好,谢谢小明哥。”

导演走进休息室,看演员到了,就大声招呼动作指导老师:“指导老师,人到齐了,你继续指导一下她们戏中的一些武术动作。”

动作指导是位男性老师,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有着相当丰富的艺术指导经历,他指导的古装剧里演员的礼仪礼态,女子既有端庄典雅,也有不输男子的英姿飒爽;男子既有霸气威风,也有柔情一面。

由于这部剧中除慕怜是最晚进组的,其他演员都已经跟这位老师练习了很长时间,武打动作也练得有模有样,所以动作老师先按照大部队的进度训练,中场休息的时候,其他人关于剧本的排练的火热,慕怜见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默默呆在角落里,听音乐刷视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时候其他人都被导演组叫去化妆间化妆拍戏,独留慕怜和指导老师两个人在舞蹈厅里呆着。

指导老师想正好借此机会将慕怜之前没有学习的动作教一下,但在开始教之前,指导老师想看看她的底子如何,再做出相对应的教学方案:“慕怜小姐,您的韧带怎么样,毕竟您的动作戏很多以武打为主。”

慕怜听着这话,向右跨到老师旁边,人像滑下去一样,顺利地劈了个完美的劈叉,抬头双眼看着指导老师,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氛围突然尬住了一般,慕怜还以为自己劈的不好,站起来后整理了一下着装,笔直地站着,轻声地问了一句:“老师,我还能做别的。”

“啊哈哈,不用。”指导老师被慕怜突然无声地下去,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不说话,显然是被她给吓到了,反应过来后,就连忙安慰对方,“这小姑娘底子不错,练过的,小瞧她了。”

慕怜听着老师的话,为自己的“鲁莽”而感到十分尴尬,不停对老师露着自己那标准的微笑和笑声,试图告诉老师自己并不是像别人口中说的那样的冷,缓解二人彼此之间的尴尬,紧接着二人就开始了动作和礼仪方面的训练。

“指导老师你过来一下,他们开始拍礼仪戏了,你过来监视一下。”导演组又将指导老师叫走了,独留慕怜一个人在舞蹈厅里站着。她悄悄来到导演组旁边,找着一个绝佳的位置,既能看到各位演员的表演,也能不打扰别人工作。

“花总有凋零的那一天,再鲜艳的花也经不起这一折。”

“就算再鲜艳,也不该用别人的血来渲染她的美。”

……

慕怜看着这一段的戏,看得入神,第一次感觉到柳灵汐平日状态和工作状态是全然不同的,她对剧中人物的塑造是全面的,真正的将自己带入剧本中,将角色演得淋漓尽致。

当这幕戏暂停的时候,剧组吵闹的声音迫使慕怜迫不得已快速回到舞蹈厅,一进舞蹈厅那一瞬间的安静让慕怜感到舒服。她照了照镜子中的自己,摆了几个她喜欢的姿势,就顺势从口袋里拿出无线耳机,熟练地播放起她收藏夹里的音乐,情到深处时她不自觉地大声唱了出来,遇到伴奏音乐直接开启了自己的舞台剧模式,台词如同先前就有一般,绅士般的随口脱出:“我的奥尔塔维亚,我的爱人……”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束光透过窗户,照射进舞蹈厅内,慕怜的倒影映射在地板上,看上去像是仙女在翩翩起舞一样。此时的她丝毫没有发现舞蹈厅的门口聚集了一批观众。

几个演员躲在门后,听着慕怜在里面的表演。柳灵汐站在最前面,偷偷将门打开一条缝,用眼瞄到慕怜那飘逸的身姿,用手机再次偷拍下慕怜的样子,柳灵汐看着一张张慕怜的照片,觉得“一个人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整个人是会发光的”形容的就是慕怜。

“你家这位,不错嘛。台词功底是这个。”顾明对慕怜的赞赏不停,数着大拇指告诉柳灵汐,试图告诉她慕怜是可造之才。

“那是,我跟慕怜可是青梅青梅的关系。”柳灵汐特别骄傲,抬着头炫耀自己和慕怜的关系深。

“呦~”几位演员看着柳灵汐这副表情,瞬间打起了趣,柳灵汐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脸红了起来,害羞地对着众人比出一个“嘘”手势。

“钉铃铃——”慕怜的微信视频铃声响起,她从“表演”中走出来,接过视频通话,看着对面打过来的人是谁,她宠溺地摇摇头,接过视频。

一声清纯甜美的声音响起,视频那头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双马尾小姑娘,她将她学校时刊上的一篇论文标题,凑进到屏幕前:“学姐!我的论文拿了A档,被登上学校的时刊了。”

“不愧是我推荐给导师的学员,就是厉害。”

“那学姐今年还会回来吗,上次我们都没碰着……”

“看情况吧,我现在在拍一部戏,也不知道要拍多久。”

“什么戏,悬疑?古装?都市爱情?还是什么?”

“我现在偷偷带你去剧组那里看一眼,他们现在在拍戏。”慕怜刚想站起身,带着手机走出舞蹈厅。

“OK,各位中场休息结束,我们继续练习。”导师突然推开门,其余人一块走了进来,慕怜见着,不得不和学妹说明情况,将通话挂了,随后从角落站起来,回到一开始训练的地方。

慕怜活动一下胫骨后,就看到站在前方的柳灵汐一股的不高兴,心里正高估着对方是不是因为拍戏不顺利而不高兴,却不知对方在门口听她和不认识的人聊天,更何况是和自己不认识的人聊天,而疑惑个不停。

由于接下来是武打戏的训练,所有演员都得做拉伸训练。直到拉伸结束后,导师让众人按照之前排练一样互相训练。而自己和慕怜两个人还是互相对练,由于慕怜有一定的基础,所以他们的进度特别快。

但是有一堆围在自己身边,慕怜的武打动作就会让人感到特别僵硬,如同机械一样,而且放到实战里,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

“怎么动作就不连贯了?之前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知道,我不适应有很多人看着我。”

“他们连自己都管不过来,怎么会看我们这边,别想太多,再说了演员拍戏,最重要一点就是不能看镜头,自然点,如果连现在都不能适应,那之后的拍戏就更不能拍好了。我们到旁边去一点。”指导老师说话的同时,带着慕怜来到距离别人稍微远一点位置,“我们再来一次。”

过了差不多十天的极速训练,剧组开始正式的拍摄慕怜的戏份。此时的慕怜换上戏服,来到拍摄地,看到柳灵汐和其他人不停对自己鼓气,她闭上眼睛,努力将自己紧张的心情平复下来,摆好姿势等待导演的命令。

导演坐到摄像机面前,拿着对讲机说着:“各单位注意,准备开拍!”

“准备好了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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