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凝视着大皇子李承儒,准备提出问题,而李承儒虽然对自己能正确回答问题充满自信,
但此刻,一道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突然在他心头响起:“你必须继续扮演白亦非才可以。”
“你要知道,天地大变。诡异将不断出现,如果你不想成为白亦非,那么这份力量,也将离你而去,没有第二次机会。”
这些话让李承儒心中充满痛苦,但为了庆国百姓的安全,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牺牲。
于是,李承儒沉声回答:“你何须多言,我是血衣侯,白亦非。”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震动,庆帝也意识到无需再问什么。
随后,庆帝示意其他人离开,表明他有话要单独对“白亦非”说。陈萍萍和其他人退了出去,留下庆帝和“白亦非”二人。
庆帝直视着他,问道:“你是韩国血衣侯,镇守血衣堡?”
“不错。”大皇子虽心中苦楚,但为了天下苍生,他知道必须继续扮演这个角色。
庆帝继续追问:“我们之间,是否有合作的可能?”
大皇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震惊,呆了一呆。
庆帝进一步逼迫:“你占据了我儿子的身体,这是我儿子的福气,但既然占据了我儿子的身体,那么你是不是亏欠了我什么?”
这句话让大皇子身体微微颤抖,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父皇向来冷血,但没想到会冷血到如此地步。
大皇子强忍心中的苦涩,维持着白亦非的身份,问道:“你想怎么合作?”
庆帝对“白亦非”的态度表示满意。
在他看来,一个被尊称为“血衣侯”的人,怎能没有野心呢?
然而,庆帝也清楚,在任何合作中,自己必须保持主导地位。
思索片刻后,庆帝说道:“等朕想清楚了再说。”
他决定先晾一晾“白亦非”,以此测试其耐性和真正的意图。
随即,庆帝转身离开了大殿,步入外殿。
在这里,范嫌、陈萍萍和太子李承乾已经在等待他。
庆帝直接向范嫌提问:“听说你知道白亦非?”
范嫌有些迷惑,回答道:“我不知道白亦非,但我知道韩非。”
庆帝和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地看向范嫌,寻求更多的线索。
太子李承乾也插话说道:“百越太子天泽提起白亦非的时候,也提起了韩非。从他提起这两个名字时的郑重语气来看,似乎韩非更为厉害?”
范嫌在众目睽睽之下,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后世人尊称其为‘韩非子’或‘韩子’,他是战国时期韩国都城新郑的人。
战国末期,他是一位带有唯物主义色彩的哲学家、思想家和散文家,同时也是法家的主要代表人物和集大成者。”
随着范嫌逐步解释,庆帝和在场的所有人显得相当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