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来了先喝水吧,我渴得不行了。”慕义国没有理她,蔡氏一路上消停不下来,还害得他被官差鞭打,他可不想再被连累了。
“呜呜呜……祖母,我想吃肉,我们为什么不能吃肉?”
蔡氏本意是跟慕义国抱怨两句,没想到被慕元章听到了,五岁的孩子嗓门大,哭闹着要吃肉。
“你去,把他嘴堵上,把慕逸白喊过来。”
慕元章这一嗓子把郑成元震得脑袋嗡嗡响,本来就对这妇人心存疑虑,这下更是思绪混乱了。
他想起慕逸恒的话,想必是慕逸白的授意,便叫他前来商议。
慕逸白刚到,一名妇人就从房间出来,她肩上挑着扁担,桶里装满水,在院外停下。
“官爷,这儿有两桶水,您先喝着,我再去挑两桶来。”
“有劳大姐了!”郑成元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两桶水,用眼神向慕逸白询问。
“官爷,这水有蒙汗药,不能喝。”
“你如何得知?”
“您叫我来,不就是让我判断的吗?若不信,可以先让马喝一碗,再灌入囊袋中,若一炷香后马未倒下,这水便是安全的。”
郑成元觉得慕逸白所言有理,遂让副手牵来一匹瘦马,舀水让其喝下,余者则灌水入囊,暂不饮用。
“官爷,接下来可能有一场硬战。”慕逸白话未落,官差们尚未反应,那匹马已倒下。
郑成元命人后退,拔剑戒备。
“官爷,你们这是何意?我好心给水,你们却拔刀相向,还有没有王法了?”妇人挑水出来,见此情形,心揪到嗓子眼,但仍笑脸相迎。
“大胆,你下药想要谋害朝廷命官,还敢狡辩!我们的马喝了水就倒下了。”一名官差持刀怒喝。
“官爷,这也太冤枉了,这马如此瘦弱,一路奔波,累倒也正常,怎能怪水呢?”
“休要胡言!速速束手就擒!里面的人,都出来吧!”郑成元自然不再信她,剑指妇人喉咙。
“救命啊,官家杀人啦!”妇人心慌,他们竟未喝水,这下麻烦大了。
说时迟那时快,堂中三十余壮汉冲出,提刀就砍,不管对方是官是民,同时路旁又冒出二十几号人,皆手持利刃,直扑流放队伍。
郑成元等人虽是官兵,但只会拳脚,又疲惫不堪,缺水少食,战力大减,村民正是看中这点,持刀扑来。
慕逸白持官差之剑,驾轮椅与十多个壮汉周旋,不出十招,就将其重伤倒地,再起不能。
队伍中的百姓只能闪避村民攻击,因无武器,陈家和王家发挥重要作用,赤手空拳击退村民。
傅云汐和慕逸恒配合默契,正好检验习武成果,联手击退村民,无需罗氏等人出手。
无人伤亡,但二房长子慕亦凡与阮家女眷均遭砍伤,朱老太太、阮老太太及数名孩童在推搡中跌倒。
此外,许多人因打斗精疲力竭,无法站立。
“老三,你进屋里搜搜,看是否有人藏匿。”
“好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