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南哥笑着说,“那天你不是唱了嘛,小瞐掌管一带的,我当然就知道了。”
“额!”
项瞐有些脸红地干咳了两下。
“让南哥见笑了!我那都是胡嘞嘞的。”
“你呀就不用和我解释了,说吧,今天想喝点什么?”
“这个?”
看看饮料单,项瞐倒是口渴的厉害,可是囊中羞涩,也不好意思开口。
“你喜欢喝什么就点什么,今天南哥请客”
“这?这怎么好意思?那天南哥已经请我喝糖水了,今天又请客?我”
“让你点你就点吧,不用和我客气的。”
“这?好吧,给我先来一杯卡布奇诺,再要两只冰激凌,还要一块绿豆雪糕,还要一块三明治汉堡,基本上先这些吧!”
项瞐假意客气了两句,赶紧抓住机会大吃二喝。
“不够的话,我再点!”
“额!”
南哥瞠目结舌了半天,无奈地笑了笑。
餐饮很快上齐了,项瞐又坐到了靠窗的专座。
白吃白喝好不惬意。
不用去学校看臭丫头们的脸色,还有吃有喝,看来他的命还是不错的。
午后的阳光更加的灼热,杀伤力十足。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逐渐减少。
冰室的玻璃门一开,一个头发染得黄不拉几的小子钻了进来。
“热死老子了,来瓶冰水喝喝!”
黄毛进屋就大吼大叫躁狂的厉害。
南哥不以为然,很快给他端来杯冰水。
黄毛也不找座位,站着就灌了个水饱。
项瞐看这小子有些眼熟,想起来他就是那夜被蛇咬的倒霉鬼。
黄毛站在空调前先光着膀子吹了两分钟冷气解暑。
等他转身的时候恰好与项瞐的目光相对,黄毛愣了一下,吓得浑身一哆嗦。
“蛇蛇蛇蛇哥!”黄毛结结巴巴地说道。
“蛇哥?”
项瞐诧异地挠挠头,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是那天被蛇给咬迷糊了。
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小子倒是能给他乱起绰号。
“我不是蛇哥,我叫项瞐,你叫我小瞐就可以了。”
“小瞐?这怎么行,我还是叫您大瞐哥吧!”
“大瞐哥?听着土里土气的”项瞐挠挠鼻头,谦虚地说,“还是叫瞐哥好了。”
“瞐哥你太谦虚了,好,那就按您说的办,我就叫瞐哥了!”
“瞐哥,你今天怎么会来这的”黄毛说话的时候偷偷往窗外看看,又说,“熊大猛可是正派人四处找你呢!”
“熊大猛?什么人?”
“熊大猛就是那天摩托车队里领头的家伙,他之前在南州yle被你给教训了,一直怀恨在心,所以这几天一直在派人四处找你。”
“熊大猛这家伙难道在南州混的很牛皮吗?”
“怎么说呢?这家伙其实没什么脑子,为人又很吝啬,不过他身边的小跟班不少,性格很是张狂,大家都叫他猛哥。”
“这家伙既然这么蠢,那为什么还有人跟着他?”
“这家伙虽说没什么本事,但是前些年不知道怎么搭上了“大土豪”的老板豪猪,豪猪为人心狠手辣,还会几招功夫,有豪猪给他撑腰,所以大多数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其实基本上都和我一样对他心有不满。”
“好了,我知道了,如果有什么消息,你再来告诉我。”
“那我去哪找你啊瞐哥?”
“我在火坑上学,你找我的时候来火坑就行了。”
“哦,好!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对了,我想起来火坑好像也有熊大猛的爪牙,具体是什么人我记不清了。”
黄毛走到门口后,又赶忙回身提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