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错怪他们了?
段正淳见秦红棉脸上神情变幻,见机给其递上台阶。
“姑娘,店家和小二已被同行的弟兄制住,捆在大厅动弹不得,你若还有疑虑尽可前去查个明白。”
“不用你说,我也会查个清楚,别以为说这么多我就会感激你,凭你们两个大男人合伙来欺负我这点,就不会轻易饶你。”
秦红绵却是不愿意说软话。
我一直在帮你,我还要你日后帮我暖床,怎会欺负你。
“姑娘孤身在外,小心谨慎些理所应当.....我和褚兄弟先前多有冒犯,段某在这给你赔个不是,还请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哼”
褚万里见秦红绵依旧嘴硬,心中火气丛生,可也知道轻重缓急压下,温声讨要解药。
“你别不识好歹,现在误会已经解开,赶快将解药拿来,王....我家公子还还中毒着呢。”
“我身上没带解药。”
“什么?......你是在玩我呢?故意的吧。”
“我只是说没带解药,又没说不能解毒。”
“说话别啰里吧嗦的,感情中毒的不是你,一点不着急。”
段正淳出口打断:
“万里,少说两句,怪我没有一开始解释清楚,还请姑娘不计前嫌给段某施法解毒。”
“这才是求人的态度,你说话好听我告诉你.....”
褚万里见秦红棉如此嚣张气的牙疼,他也知道此事有关王爷身家性命,不可拖延,心里有气也忍着没有发作。
“解药配方我只说一遍,仔细听好了......蛇胆、枸杞、当归一两二钱,玛咖、玄参、鹿茸五钱煎汤内服,甘草、白芍、杜仲研成粉外敷。”
秦红绵见褚万里不吭气,段正淳态度还算诚恳,心里解气不少,说出了解毒药方。
“谁知道你是不是信口开河,若是随便扯个谎,不耽误我们救命时间么?”
“你当真只长个子不长脑子,我秦红绵说要帮他解毒就不会出尔反尔,真是气煞我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爱信不信,反正中毒的不是我,提醒你们,还剩三个时辰配药了。”
秦红绵被褚万里气到了,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不在乎了,双手一摊表示无所谓。
褚万里被折腾的失去了耐心,盯着她淡淡开口。
语气平淡说的话却是另秦红绵心中一寒。
“褚某若在你身上用毒箭扎个窟窿,不知你又会如何解毒?”
“.....”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万里,不可胡闹。”
“公子,此事关乎您的性命安危,不可不防。”
“不碍事,我观姑娘容貌秀丽,正气凛然,不似奸诈小人,没有坏心思,值得一信。”
王爷,又犯花痴病了,谈起恋爱来是真的拼,连自个的命都不要了。
段正淳还不知道褚万里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见他愣着不动,不禁开口道:
“那药方记下了吗?”
“是”
“那还不赶快去?”
......
段正淳深知秦红绵秉性,不疑药方有假。
再者,他脚上就没中毒,所以压根不慌,毒箭飞来时他凝功覆于脚上,所以箭头只扎在了鞋子上,并未伤到脚上皮肉。
他本使用一番苦肉计,将计就计博取对方的一波同情,想将热战化为热恋。
段正淳随手拔掉鞋上的箭头,望着秦红绵道:
“秦姑娘怎会孤身在此?单独行走不免过于危险。”
“不用你操心,还是多关心关心自个吧。”
秦红棉说完不理会段正淳,起身向大厅走去。
段正淳有些无语,这小妮子脾气还挺倔.....不过,筋头巴脑吃起来才滋味十足,有点挑战性的成功了才有成就感。
这种桀骜不驯的征服以后.....忠诚度还蛮高的。
想到这里不禁微微一笑。
突然大厅响起一声“啊”的凄厉惨叫,在寂静的茶铺中显得格外刺耳。
“姑娘,他们犯错自有官府惩办,你这下手未免太重了些。”
“我做事,不用你管。”
“你.....小小年纪太过张狂。”
“怎么?你也想尝尝我毒箭的厉害吗?”
段正淳闻声赶来见秦红绵又欲与华赫艮动手,连忙喝止,剧情有点偏暴力发展,老打架,还哪来心思谈恋爱。
“都住手。”
“姑娘,你的身子还没完全康复,不易剧烈运动,赶快把药喝了吧。”
“你这人倒是有意思,我这打了大半天,你一旁观战不说,护着碗破药什么意思?”
“这偏僻之地能找来这碗药可不容易,对身体有益就是好药,不是破药。”
“谁稀罕呢。”
秦红绵并不领情,扭过头去不愿多看。
华赫艮当即说出来两人动手原因。
“公子,这位姑娘实在蛮横之极,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对两人一顿拳打脚踢,打一顿出口气就算了,还一脚踩在两人下裆,废了他们的家伙事。”
秦红绵刚才被褚万里击退后也冷静下来了,及时查看了身体,发现守宫砂还在,贴身亵衣都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也亏她贞洁还在,否则早一刀结果了店家二人。
“怎么滴,你有意见?敢对本姑奶奶起那些肮脏心思,还在我身上使那些下三滥招数,这还是轻的。”
“已经报过官府,待会儿自有衙役前来缉拿恶犯,有律法处置他们,如你这般滥用私刑实在粗野。”
“我就粗野了,过两招?”
秦红绵当即两手执刀准备上前开干。
又菜又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