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上前来禀告容泽说:“殿下,那伶人是两年前进乐府的,身世清白,做的很干净没有疑点。但是她用的暗器十分精巧,对铁铜的纯度要求也高,只有西月才有这样的锻造工艺,属下已经派人去请西月使者了。现在正在盘查所有的女眷大臣,今日进宫后的去向,有没有可疑之处。”
容泽思忖着,说:“西月,我倒是忘了我们这还有个西月的贵客。苏亦!”
苏亦被带到殿中,一副玩世不恭中居然有种异样地镇定,李默上前在容泽耳边轻轻说了什么,容泽转头问苏亦:“你平常并没有机会进宫,今日进宫之后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在乐府附近徘徊?”
苏亦笑道:“太子殿下对我向来都是打骂随性,怎么现在还问起话来了?”
容泽说:“我东穆如果对你打骂随性,今日你就不会出现在殿中。”
正说着,西月的使者被请到了殿上,被拘在一旁的其他伶人里传出来一声“咦”。
李默听觉敏锐,厉声问道:“谁?出来回话!”
一个穿粉红色舞裙的伶人连忙低头跪到容泽跟前,说道:“是奴婢,奴婢今日上午在乐府外见过这两个人。”
容泽问:“两个人?”
那女子指着苏亦,答道:“是的,女婢先是见到这位公子在乐府外似乎在等人,然后这位西月使者匆匆来赴约,两人不知交谈了什么,这位公子就离开了,但是这西月使者却没有立刻离开。”
容泽问:“那你还看到了什么?”
那女子说:“接着这个西月使臣见了琳琅姐姐,就是,就是。。。刺客,似乎交了什么东西给琳琅,我看不真切。因为乐府的伶人和宫人不同,是经常有家人来看望的,我也不知道他们身份,也没有多想,直到,直到现在。”那女子说的声音越来越小,怕受池鱼之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苏亦很突兀地笑了起来,看着西月使者:“原来如此,这就是他想要的?”
转头看着容泽,无比悲凉:“我没有做过,但我不知道西月做没做过。”
天启帝临终斥责,对赵程之是奇耻大辱,他与宰相就一步之遥,而今却要面壁思过一年,心中正是火大,怒斥道:“你做和西月做有什么区别!”
苏亦不理会赵程之,看着容泽,说:“我不知道他们的计划,也没有参与他们的计划。”
容泽冷笑:“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你会出卖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