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赵予忻不敢耽搁,买完酒就回去。回到雪松派时已经有不少人练武,赵予忻望向摆在正中央的桌子,上面已经没有香了。
赵予忻心里叫不好,轻轻捶了捶发酸的腿,慢慢悠悠的向马不管的院子里走去。
马不管此时正在院子里逗鸟,看着赵予忻回来,皱了皱眉头,嘲讽道:“回来得真早啊。”
赵予忻把酒放到桌上:“是我回来晚了,如何罚,全听长老安排,绝不说一句怨言。”
“是吗?”马不管用筷子夹起一只虫子,慢慢地喂到鸟儿嘴里。
“是。”赵予忻回到得很坚定。
马不管挑了挑眉,不苟言笑的脸出现了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今天正好是雪松派外出采买的时候。按着时间也到了回来的时候,你去,一个的搬回来,不准让别人帮忙。”
赵予忻心里咯噔一下,点点头,恭恭敬敬的行礼,然后转身离开。
“如果你想继续赢,明天早上四点继续来找我。”马不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雪松派上下一千多号人,赵予忻把采买的所有东西搬回去后已经站不住了,强忍着脚疼,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夏智松站在远处看着赵予忻。当初马不管磨炼他也一贯是点到为止。从来没有像赵予忻一样,连路都走不了。马不管似乎对赵予忻给予了很大期望。
赵予忻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间,孟锦晓早已经等候她多时,见赵予忻行动不便的样子,连忙扶住她。
“锦晓,我好疼啊。”赵予忻有气无力地哭唧唧。
“怎么回事?今天一天都没看见你。”
“都是马不管,他说会教我习剑,”赵予忻猛扑倒床上,“结果罚我做苦力,好累啊。”
孟锦晓轻笑一声,轻轻把赵予忻鞋子脱下来,按着腿,不解的问道:“你又被他罚了?”
“也不算罚吧。”赵予忻把事情经过和孟锦晓说了一遍。
孟锦晓点点头:“这倒也不算罚吧,还不如说是马长老对你期望挺大。”
“哎!”赵予忻摇摇头,“这段时间我太散漫了。从前目光短浅,以为自己很厉害,来了这里才发现,真正厉害的人一抓一大把。”
孟锦晓摸摸赵予忻的头,温柔地说道:“没关系的,予忻,你已经很厉害了。雪松派的名气向来如此,肯定会有很厉害的人啊。不要太难受了。”
赵予忻耷拉着脑袋,并没有因为孟锦晓的话而高兴起来。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孟锦晓起身开门。
孟锦晓拿着一封信走过来:“予忻,你的信。”
“谁送的?”赵予忻坐起来。
“听送信人说,好像是你家里人送的。”
赵予忻闻言,连忙坐起来。打开信,里面只有六个字。
事已查明,勿念。
看来舅舅还生气,真是个小气鬼。赵予忻无语极了,把信折回信封却发现里面还有两张。
赵予忻打开信纸,是外祖母的笔迹,密密麻麻地写完了一整张。赵予忻缩了缩鼻子,看来还是外祖母疼她。
“予忻,这上面写了什么?”
“外祖母说天气转凉了,她给我捎了厚衣服棉被让我有时间去拿,还有就是叫我抽空回去,她打算给我选个舅妈。”
“喔。可是你只有过了这次大选,定了师父。要师父准予,你才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