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茹,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程荣光冷冷地说,“如果你不说实话,后果你自己清楚,说出实话或许我会把你判得轻些。”
刘茹深吸一口气,眼神在萧川和程荣光之间游移,最后定在了地板上。她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开始述说真相:“这一切,都是刘文西指使的。他才是幕后主谋。”
大厅中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刘文西。刘文西脸色铁青,瞪着刘茹,恨不得将她撕碎。
“别胡说八道!刘茹,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刘文西怒吼道,企图用威胁的语气压制刘茹。
刘茹没有看他,继续说道:“是刘文西让我们接近李素翁。他告诉我们,李素翁的生意有多么赚钱,还说如果我们能控制住李素翁,就能把这笔钱全部据为己有。为了接近李素翁,我不得不假装爱上他,和他私下结婚。”
“你这个贱人!”刘文西怒不可遏地打断她,但被程荣光一声令下制止了。
程荣光的目光如刀锋般锋利:“继续说。”
刘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后来,陈志和我商量好,借机杀死李素翁,但一切都是刘文西策划的。他教我们如何接近李素翁,如何获取他的信任,甚至连最后的暗杀计划,也是他设计的。”
“这不可能!”刘文西嘶吼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你们两个自己做的事,别想把我拖下水!”
陈志这时也被震慑住了,咬紧牙关,不敢看刘文西一眼。刘茹则继续揭露:“是你给了我们那把生锈的刀。你说,这样可以嫁祸给别人,因为生锈的刀很容易造成误导,让人以为是普通的偷袭,而不是精心策划的谋杀。”
刘文西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证据?”
萧川从袖中取出那封飞鸽传书的附件,交给程荣光:“这是我们从鸽子那儿截获的信件附件,内容清楚地写着让刘茹和陈志逃走的指令。这封信,就是证据。”
程荣光接过信,仔细阅读后,冷冷地看向刘文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文西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渗出冷汗。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再也无法狡辩。他用最后的力气挣扎道:“那又如何?你们这些小人物,根本不知道背后有多大的势力在运作!”
程荣光不为所动:“你所说的势力,今天就不会救你。刘茹和陈志已经招供,你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刘茹终于崩溃,泪流满面地说道:“对不起,李素翁是无辜的。但这一切都是刘文西指使的,我只是被逼无奈……”
刘文西彻底绝望,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程荣光环顾四周,目光坚定地说:“刘.....刘文西,你的罪行昭然若揭,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大厅内一片寂静,只有刘茹的啜泣声和刘文西的低声咒骂。萧川和程荣光交换了一个坚定的眼神。
程荣光沉默片刻,随即命令道:“证据确凿,传令,刘茹、陈志、刘文西三人立即押入死牢,明日问斩!”
刘文西大声喊冤:“大人,我们是冤枉的!请再查明真相!”
然而,程荣光毫不动摇,他的目光冰冷如铁:“冤枉?证据确凿,言辞无据。来人,带下去!”
官员们迅速上前,将刘茹、陈志和刘文西押了下去。刘茹和陈志在绝望中挣扎,刘文西则是满脸的愤怒与恐惧,但都无济于事。
“好样的,荣光兄!”萧川看向程荣光,心中竖起了大拇指。
刘文西,他的老朋友、对手、亦师亦友的存在。在判决刘文西死刑的时刻,程荣光的心仿佛被巨石压住,无尽的沉重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尽管这决策是他一手促成的,但当真正面对现实时,他才意识到心底那股复杂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