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深夜。
王司徒家,庞士元和王允坐在一起。
王允心里忐忑不安,他想杀董卓为国除贼,需要帮手,尤其是出谋划策的人,长安城的人都不可靠,只好从荆州
借调自己的死党庞德公前来帮忙,但不凑巧,庞德公身体不太好,只好派侄子庞统前来。庞统也不错啊,自古英
雄出少年,王允欣赏庞统已经很久了。
“士元,可把你盼来了,一路辛苦了,你来了长安的百姓就有救了。”王允紧紧的握住庞统的手说道。
“谢谢王叔叔抬举。”庞统行礼道。紧接着随王允来到王府后堂,这里很僻静,只有他们两人。
“快给我出个主意,搞定董卓”。王允急不可耐道。
“王叔叔,董卓麾下有一凶猛武将,名叫吕布,此人骁勇善战且武艺极高,要想办法让他背叛董卓,做我们的棋子,给董卓来个反戈一击;除掉董卓之后,就是火尊和那位手持流星巨锤的猛将了。
火尊自西域而来,残忍嗜杀且道艺精深,不好对付,昨夜我面对地面算了一卦,卦象告诉我,那火尊的克星不日将到长安,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策反吕布和搞定那红衣猛将。”庞统正襟危坐,缓缓道来。
“接着说下去?士元。”王允饶有兴致,示意庞统继续。
“王叔叔,庞统远道而来,你得先让统洗个澡,吃顿饭,再休闲一下,再谈国家大事不迟啊。”庞统说道,他确实很累了,荆州到长安,车马劳顿,路途遥远。
“你小子,现在国难当头,火尊随时都有可能开展全面屠城运动,你还有心思休闲?”王允一面说着,一面起身准备找人安排他沐浴。
“额”,庞士元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
“不过,你也累了,快去洗个澡,我去让人你准备晚餐。”王允说道。
洗完澡,吃饱饭,庞统懒样样的躺在王允家那张羊皮靠椅上,“舒坦”,庞统说道,“王叔叔,你们家吃完晚饭不安排客人看歌舞演出吗?”
“歌舞演出,有,你小子,跟你叔叔年轻时候一样,就好这一口”,王允手一挥,着装稀少的舞女们便开始在厅堂前翩翩起舞了。
“这个不错,哎,这个,再高一点就好了”,庞统正陶醉中,心中暗道,“这趟长安没白来。”
歌舞毕,庞统神秘的对王允说,“王叔叔,我跟你商量点事。”
“啥事啊?”王允心头一喜,“这小子想出妙计了。”
“刚才那个穿蓝色短袍的头牌,能不能让他帮我泡杯茶。”王允有些失望,耐着性子对身旁仆人耳语几句。
庞统要的人很快就到了,茶也泡好了,这是一个长相很不错的舞女,眼神很忧郁很醉人,十五岁左右吧,庞统目测。
“貂蝉,你这孩子,咱这么不会干活呢,都这么晚,还给客人上浓茶,客人喝了怎么睡啊?”
“那应该上什么呢?”貂蝉居然顶嘴道。
“上白开啊。”王允不高兴了,让貂蝉上完白开后赶紧消失。
庞士元却满面堆笑的神秘的唤过貂蝉,貂蝉受宠若惊,低声和士元交谈,那柔情蜜意透过小脸上的绯红表露无遗。
才半盏茶的功夫,自恃貌美而有些骄傲的貂蝉竟然被士元驯的服服帖帖,这一幕看的王司徒啧啧称奇。
“叔啊,就她了,我看女人从来没走眼过,她一出马指定行。”貂蝉走后,庞统志得意满的对王允说道。
“行啥呀,你喜欢就送给你呗。”王允笑答。
“谢叔叔,我是准备拿他去对付那位手持流星巨锤的猛将的,既然叔叔心向庞统,那我就先用了,然后再到外面找
一个差不多的,用谁不是用啊。”
“士元啊,别呀,说说你的计划。”
“这女孩八字多水,应该是五到六个左右,正是火尊部将焰灼气场的克星。”
“那又如何?”
“虽然那猛将力大无穷,还使一对流行巨锤,极难战胜,但若用此女,让她与那猛将日夜淫欢,泄其
焰灼气场,则派一普通武将即可擒之。”庞士元郑重而又严肃的对王允说道。
王允拍案而起:“好,就这么办了,士元,此计甚妙,子牙转世也不过如此,等灭了董卓,毁了火尊,我当向天子推
荐,保你为...”
“为,什么?”
“太监!”
“啊?太监?”
“就是专门负责太子学业监管的官,比太傅大一点,比太师小一点,不错吧。”
“不错,不错”,庞统应和道,心中思忖:有这个官吗?没听说过啊?
以前的宦官不叫太监,而叫阉人。
王允也在心中暗自思忖道: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庞士元不但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且文韬武略,无一不通,庞德公啊,你是如
何培养出这么优秀的侄子的?”
第二天,王允心情大好,便带着仆从家将到城郊打猎,庞士元、貂蝉也随行,不巧竟然遇到吕布打猎归来,王允
在朝中算是比较有威望,与董卓的关系也还不错。吕布下马与王允打招呼,看到和庞士元并排骑马的貂蝉,顿时
目露饥馋之色,再看几眼,垂涎欲滴。吕布与王允一行插肩而过,还不时回望貂蝉,这一幕被庞士元看在眼里。
晚上,打猎完毕,庞士元随王允回府,两人来到密室。
“叔啊,我又想到一计,更绝的?”
“咋整?”
“可以,把貂蝉先送吕布,再许那红衣蒙面武将,让二人自相残杀!”
“那要是貂蝉归了吕布,那岂不?”
“您放心,只要那红衣猛将不死,吕布肯定得不了貂蝉,毕竟他的作用没人家大,吕布肯定竞争不过他。”
隔天,王允找来良匠把家中所藏明珠造成一顶金冠,拿给庞士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