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安局离开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
李忠祥用关怀的语气问道:“陈望,缝好针了吧?破伤风打了么?”
陈望未及回答,李芷露就一脸骄傲地说道。
“都弄好了。陈望缝针的时候麻药都没打,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自豪的口吻,就好像是夸自家男人很爷们似的。
哪知李忠祥根本没感到动容,反而嗤笑一声。
“屁大点伤口,需要打什么麻药?哥哥我当年从肩膀掏子弹的时候都没有皱一下眉头。陈望,你小子长得人高马大的,那两个小流氓都打不过?要不闲着没事的时候,跟着哥学两手?”
今天这事提醒了陈望,是该学点身手防生了。
这个时代法制还未普及得十分完善,民风较为彪悍,常有打架斗殴之事发生。
既然选择了做生意搞运输这一行,少不得要走南闯北,学点傍身的手艺没有坏处。
于是,陈望赶紧顺着李忠祥的话往上爬。
“那就有劳忠祥哥以后多多指点了。”
说定之后李忠祥带着他几个同事、兄弟就要回酒厂睡觉了,他还忍不住嘟嚷。
“今天酒都没喝爽,就被打断了。陈望,我们先回去了,你是要送这妹子回去吧?”
陈望微笑着对几人拱手道谢。
“忠祥哥,今天实在是感谢你,扫了各位哥哥的酒兴,改天兄弟请大家喝过尽兴。”
李忠祥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指着陈望有些微怒。
“他妈的,我才想起来,今天早上我约你喝酒,你推辞说要回家给外甥女补习功课。你小子敢骗我?是和这女娃儿约起去耍了?哦。我想通了,你反悔不和我妹子对亲,是和这女娃好上了?”
听了这话,陈望有些哭笑不得,这李忠祥是铁了心想做自己大舅子?他连忙摆手解释。
“我的哥呢。我怎么会骗你?确实说好要回家给我家大丫头补习的。后面收到我老师父亲过世的消息,去守夜,遇上了中学同学。大家就出来走走聊聊。”
“信你娃儿一回。”李忠祥说完带着几个兄弟率先离开了。
送李芷露回家的路上,陈望猛然发现,这女孩走路有些一瘸一拐。
“脚怎么啦?崴了?”
“嗯,刚才跑的时候,高跟鞋好像崴了一下,之前不怎么觉得,现在感觉好痛。”李芷露面色有些痛苦。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陈望无奈地看了对方一眼,走到她前面伏下了身。
李芷露自然知道陈望这是要背她,她一阵脸红,满脸娇羞,一改之前的落落大方,显得有些忸怩。
“愣什么呢?我背你啊。都这么晚了,小心一会又遇上坏人。”
陈望背着李芷露,手搂着她的笔直的大腿,毫不费力地承载着她柔软的身躯。
不得不说,李芷露的身材是真好,放后世就是传说中的斩男身材,前凸后翘腰肢纤细。
她伏在陈望背上,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身子微微倾起,然而她的山峦过于陡峭,怎么都避免不了贴在陈望身上。
“我说大姐。你这样我很不好使力啊,你体谅体谅我这刚身负刀伤的人可好。”
陈望一边说着将箍在李芷露大腿上的双手往上移了一些,兜住对方丰满的臀部,方便使力。
很有弹性,陈望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李芷露听陈望这么一说,随即想起今夜他受伤,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既心疼又喜悦。
心疼陈望因他而受伤,喜悦自然是少女怀春的心,心仪男子的呵护让她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