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仲楼刚要再次发作,一个身影迅速凑上前来,一把将顾远护在了身后。顾远也趁机继续运用轮转神功,化解侵入体内的真气。
卢仲楼并未全力出手,顾远又早有准备,所以只花了一会儿功夫,顾远便将体内入侵真气全数化解了。
顾远朝护着自己那人看去,一眼就看到那人面容:这来人此刻正身着一件褐衣,留着浓密的大胡子和乱蓬蓬的头发,体型极为壮实肚子微微凸起,倒真有几分不修边幅的艺术家味道。他眉眼上与柳长青有三四分相似,此刻看着卢仲楼嚣张的样子,整个脸都给涨的通红。
“柳家就是这样拉偏架的吗,他故意挑衅我你们也不管管吗,长春前辈?”卢仲楼对把顾远护在身后的大汉喝问道。
他的质问此刻却起了反作用,之前无法出手镖局的镖师,慢慢都围了过来,一副你是在我们地盘上,说话小心点的样子。
“长春,柳长青的弟弟?就是白天凿石头的那个喽。”顾远一下知道挡在身前的汉子是谁了。
“这不是小孩子不懂事,吐着玩的嘛!而且他刚才不是也和你说了,他不是故意的了吗?你用头撞我大哥,我们不也没和你多计较?何况你已经打了他一掌,也算是两清了。你一个大人,该不会要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计较吧。”顾远挑衅卢仲楼,也算是给柳家出气,柳长春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极力护短回怼道。
卢仲楼看着二人,一副熊家长护着熊孩子的模样,脸色被气得一阵青一阵红,明白自己还在柳家的地盘,只得叹了口气,悻悻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柳长春看着卢仲楼离去,摸了一把下巴处的胡须对顾远道:“你这小家伙真是胆大,这姓卢的之前虽然在我大哥手下落了下风,可要揍你,却还是手拿把攥的。也不知道那一掌伤没伤到你,来来来,我给你调理一下,不要在落下什么病根了。唉,那小子刚才要是继续骂下去就好了,我也就不愁没理由动手揍他丫一顿了。”
大胡子摇了摇头,随后轻轻拍了顾远肩膀一下,一股暖流自顾远肩头慢慢流经全身。
柳长春原以为顾远体内,多少会残留些掌力发出的真气,可他在顾远体内却未发现任何滞留的真气,一脸不可置信地道:“还真是怪了,你竟然一点没事。不过你也先别得意,依我看刚才那家伙,最多也就使了大约一半功力,要是他真全力出手,就是我也不敢硬接的。你老实留在这吧,可别再去挑衅了哦。”
柳长春对顾远嘱咐完,便神色匆匆地朝着后堂跑去了。顾远对诸位先前相助的镖师作揖致谢,也离开了院子。
宴席结束,宾客们慢慢离去,顾远也往后堂方向慢慢走去,与方欣姜薇梓二女汇合。
“我们和柳夫人打过招呼了,这里也没我们事了,就先回去吧。”
三人走在回豆腐铺子的路上,不多时便返回了住处。
“欣儿你还是先回老铺子休息,我和暴力女还要有些事商量,过会儿再让她过去陪你。”顾远摸了摸方欣的额头照例吩咐了几句。
三人都是大清早就出了门,此刻确实是有些疲倦了,她便在顾远安排下先一个人回到老铺子里休息去了。
张永年交待过,二人合练的功夫,一天也不能落下进度,今天一天都在柳家无暇练功,二人便只好把时间安排到了晚上。
一进门,姜薇梓才摘下沾了汗的面具,便先将茶饼掰开用清水洗净,随后便开始烧水准备煮茶。一壶热水烧好泡得了茶,两人正好一边品茶一边聊天一边继续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