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怒气冲冲的去了王若弗的屋子里。
但是进了房间,他却什么话也不说,而是坐在那里一个人置气。
王若弗与自己的丫鬟调琴,理也不理盛纮。
最后还是盛纮自己开口道:“看不着我气冲冲的来啊?”
王若弗原本不想理他,但是好歹是自己的夫君,只能没好气的问他什么事情。
盛纮劝说王若弗不应该如此欺压卫恕意,毕竟卫恕意好歹是他的女人,整个扬州城就没有这么干的。
一开始王若弗气不过跟盛纮吵了几句,紧跟着王若弗的丫鬟赶紧提醒,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啊。
王若弗这才反应过来。
“哎!对啊!你是不是忘了,现在拿着管家钥匙的是林噙霜那个贱蹄子啊。”
盛纮顿时脸上挂不住了。
你说这整的,上门找茬还找错人了。
更何况这管家钥匙就是他自己,从王若弗手中拿出来,交给林噙霜的。
结果他还把这一茬给忘了。
当他意识到,可能是林噙霜针对倚楼阁的时候,态度又不一样了
这次他变得非常强势。
扬州江边的食船上,孙若愚毫不客气的坐在主座上。
他脸上甚至还有不满,道:“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他一点儿也不避讳,指了指对面的顾廷烨道:“还有,你想请我吃饭,你就请我来得了,为什么要把这个家伙给带过来,你忘记了正是他差点让我们盛家丢了个大人?”
顾廷烨瞅了一眼孙若愚,冷哼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袁家大郎让我出手帮忙,我只不过是帮朋友一个小忙而已,谁像你,竟然会出手打自己家的长辈。”
孙若愚撇了撇嘴,道:“你真是个大蠢货,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扬州城都知道宁远侯的嫡次子是一个嚣张跋扈做事逾矩的浪荡子了?袁文纯亲口说的,在京城的时候你就喜欢聊猫逗狗,当初带你来扬州,也是你再三保证不会捣乱,他念在宁远侯府势大,所以不得不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