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掌柜的眼中流露出慨然，一时间，心境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这词真好，就是听完，让人心里堵得慌。”邻座有人评价。

“成败，得失，不正是如此吗？转头空，转头空！”一位中年感叹。

“大才！大才啊！”掌柜的望向孙若愚，道：“老朽竟能有幸见证如此词作问世，真是不虚此生了啊。”

盛长柏的视线集中在纸上，并未说话。

顾廷烨却道：“你们真的没听过这词？”

这话，透露出浓浓的不信任。

孙若愚冷笑：“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不学无术啊？”

“这怎么可能是你作的？！”顾廷烨作困兽之斗。

孙若愚笑：“要是我做的怎么办？要不要打个赌？”

顾廷烨见周围没有一个质疑的，心下已经信了八分，此时闻言，怎么不知孙若愚这是吃定他了。

于是看向一边，道：“君子不博。”

孙若愚扯了扯嘴角，得，你说是就是吧。

周围的赞叹之声，连绵不绝，不时有人上前询问是何人所作，当小二解释的时候，提问之人往往面露讶然之色，随后感慨：“神童！盛家出神童了！扬州出神童了！”

孙若愚收下了他们的赞誉，嘴角压都压不住。

盛长柏反复默念孙若愚这首词，随后突然发问：“这是临江仙，可有题目？”

“就叫滚滚长江东逝水吧。”孙若愚说着，拿起被挤到一边的酒壶，提起来往江中洒去。

借你一首词，还你一壶酒，勿要怪罪。

“也好，也好啊~”盛长柏叹了一声，随后伸手将花笺卷起。

掌柜的突然拦住他道：“这位可是盛家嫡长子盛长柏盛公子？老朽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将此词作临摹，挂于老朽的酒店，老朽愿出一百两白银。”

盛长柏哼了一声，道：“这词是我弟弟所作，他就在这里，你不问他，却来问我，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