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没人你敢加害于你,你放心,这是宗主的使馆,他们要人,我可以不给!”张得春说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呜呜呜呜呜。。。与其心惊胆战的活还不如死的干脆点!”
“你可得考虑清楚了,这里可不是茶馆!”张得春也是听着觉得心烦,心想:爱怎样怎样,我也懒得管你这些家事,我只要向庙堂把事情汇报清楚就行了。
“张。。张。大人,我考虑清楚了,只要能用我的死来平息众怒,只要能让尝锦族安宁,我甘愿赴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再劝你,我就当你没来过,你走吧!”
敏割王妃对着张得春深深地鞠了一躬,哭哭啼啼地坐到了马车上。
“大王,我们真要回去送死吗?”一名侍女问到。
“送什么送,你特么傻啊,赶紧回乡下避难!老娘还没活够本!”
于是敏割王妃坐着马车往乡下去了。
刘船儿回到子正君府邸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了,他也顾不得休息,赶紧找到常春,把张得春的建议和盘托出。
“庙堂的人终归是庙堂的人啊!要想把自己拔出来,也只能这样了。”常春不禁感叹道。
于是,常春趁夜进了老国王府邸。
老国王也没睡,发生这么大的事,谁也睡不着!
“太上王,刘船儿来报,敏割王妃一行几个人逃到刚容族使馆不再出来了,张领事也没赶他们走,我等不敢强行要人。”常春说到。
“那就暂且别管她了,明天我让国王派人去请,看能不能请回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扫除他们的党羽。”
“全听老国王吩咐!我。。。”常春刚想继续说下去,话就被打断了。
“现在旧军集魂器已经被打碎,军心难稳,我需要你和刘船儿的大力支持啊!你们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子正君那一双深邃的双眼凝视了一下常春,然后慢慢加重了语气。
“太上王,我等全部听从您的调遣,万死不辞!不过,臣下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
“尝锦族朝政破败不堪,全凭敏割王妃所赐,城郊荒野族不聊生,全凭贱和族所赐,朝堂不爱族人,族人不信朝堂,有幸太上王您深明大义,不计生死,带领我等匹夫惩治乱党,诛杀外贼,尝锦族得以见青天白日,现如今朝堂初定,亟需您主持大局,我等才能有限,实无良计贤谋,但愿能交还军队于您,并拥您为摄政王,恳请太上王不要推辞!”
“常将军真是一心紧系尝锦族啊!可敬!可敬!”
“太上王过奖啦,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望太上王恩准!”
“常将军尽管说来!”
“这十年来真是穷怕了,要啥啥没有,恳请太上王赐我些钱财,我想重修祖宅,过归园田居的生活,再说,我也老啦,带不动兵了,我的想法也跟不上环境变化了,”
“哈哈哈,这好说,好说,常将军,时候也不早了,暂且休息,明日再议!”子正君如释重负地说道。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