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墨惊慌地朝着门口奔去,可刚跑到门口,就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拽了回去,将她狠狠摔到床上,她的头重重撞到床头,疼得她眼泪在眼角打转。
但她还是忍着疼痛再次起身,此时他上身的衣物已尽数褪去,看着他犹如一头困兽般的眼神,她瑟缩着往边缘一直退,无尽的绝望和恐惧朝她袭来……
她哆嗦着身子,惊恐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本能地拿起床边的烟灰缸,紧紧拽在胸前。
这个举动让陈彦眼中的怒火更甚,“你想用烟灰缸砸我吗?哈哈哈!很好,萧子墨你果然够狠!你果然一点也不爱我了!”他指着自己的额角,“来啊!往这砸,狠狠地砸,最好能一下就把我砸死,这样我就解脱了!”
原本极度恐惧的她,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微弱光线,却不经意间看到他抬起的手在滴血,她心尖一颤,放下烟灰缸,起身下床,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说:“你手受伤了?”
这一温柔的低头、关心的语气,犹如一汪清澈冰凉的泉水,瞬间将他心中、眼中的怒火浇去了大半。
她打开房间的灯,焦急地寻找药箱。
“你把药箱放在哪里了?”
看着她焦急寻找药箱的背影,他心中的怒火、恨意早已荡然无存,回复她的是磁性而温柔的声音:“在客厅的电视柜里。”
她身子一僵,随之又恢复正常步伐快步走去拿来药箱。
取出镊子,捧起他的手,低头认真地将扎在他手上的玻璃渣碎片一点点取出,又仔细地翻转着看了许久,确定上面没有玻璃渣了,才拿出酒精棉,轻轻地擦去上面的血渍,最后用无菌敷料覆盖伤口,在手背上打了一个蝴蝶型的包扎结。
再次抬起头,温柔、担忧的神色撞进了他的目光,软化着他的心房。
“还是去医院让医生再清理一下?”
他一脸的温柔,道:“不用,这样就很好。”
伸出手,想抚摸她的头。
“你喝了酒,早点休息。”
说完,她径直地走出卧室,不一会就传来对面卧室掩门的声音。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待听到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后,他才缓缓放下手。
看着她留下的包扎痕迹,嘴角、眼角的笑意绵延开来,他仿佛闻到了幸福的甜蜜味。
这一夜,他睡得特别香甜,这是自从她离开三年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次。
梦里,她温柔的笑颜再次对着他笑,是那么地甜美迷人。
一大早,全公司的员工都还没来上班,王喜杰就偷偷潜入企划部,将一大袋子的吃食塞进一个靠窗工位的抽屉、柜子里,塞得满满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