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他先作践她的吗?
“我爱哥哥,我爱哥哥。”
贺辰泽在路过简安然房间,突然听到鹦鹉在叫,心脏的位置莫名一疼。
简安然从沙发上坐起身,默默捡起自己被撕坏的衣服,随后就这么光着身子回的房间。
房间内,她抱着那个鹦鹉的鸟笼无声哭泣,鹦鹉依旧在叫,“我爱哥哥,我爱哥哥。”
这只象征她曾经爱恋的鹦鹉,似乎在今天看来竟有几分讽刺。
简安然看得刺眼,便把鹦鹉笼子放在书桌上安置好。
鹦鹉是安静了。
可她躺在床上无法入眠。
夜里,简安然一个人跑出去,身上只穿着件单衣,漫无目的走在别墅外的树林,她不知道此刻自己还能去哪里。
冷风不断打在她娇小的躯体上,脚上是拖鞋,根本御寒。
她随便找了棵树依靠着发呆。
唇边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脑海里满是刚刚他将她压在身下,她挣扎,求他,却被死死压制的场景,她真的很害怕。
他是她哥哥,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另一边,贺辰泽听到保镖来报说简安然一个人离开了别墅,英挺的浓眉一拧,紧绷的俊容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立刻抓起身侧的衣服,出去寻找简安然,期间他不断地给她打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他出动了所有保镖,却还是不见简安然的踪影。
但他知道,她应该走不远。
等他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他看见她抱膝蹲在大树下,用手在地上画着圈圈。
即使他靠近,她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因为,她知道是他。
贺辰泽走上前,直接将外衣裹在简安然身上将她打横抱起,随后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将简安然冻僵的小手放在胸膛。
即使她的手上沾满泥土,而他又有洁癖。
整个过程,简安然没有说话,也没抬眼看贺辰泽,她被抱着的时候,只是换了个姿势发呆,她仰望天空,月亮很圆,星星很亮。
翌日,简安然笛梵看见简安然红肿的眼睛,关切道:“安然,你昨天哭啦?怎么眼睛还肿了呢?”
再定睛一细看,简安然不但眼睛肿的像桃核一样,嘴唇上还有两道醒目的血口子。
“安然,你的嘴…”
还没等笛梵说完简安然就立马回应,“没事,可能是昨天风大吹得。”
她假笑着,就连她自己也感觉自己的理由是那么的牵强。
笛梵也是个成年人了,多大的风能把人眼睛吹肿,嘴吹破,而且昨天分明就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她当然没信简安然的话,她只感觉她是有苦衷的,随后,拍拍简安然的肩膀说了句,“安然,你如果别人欺负了,一定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找他?
简安然想都不敢想。
她从早上就没见到贺辰泽,一往贺辰泽都会和她一起吃早餐,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吧,他故意没和她一起。
据王婶说,贺辰泽今天一早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