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涛道:“我看还是去黄山得了”
石仲德见别人不再有反对,于是道:“行,那就这么定了,到了黄山,别光顾着玩,多带点儿作品回来。”
张钢辉两手一握拳,“想!我们一定把声势开得大大的,让洋画系看着眼馋。
石仲德道。“现在我们心齐,不能黄皮肤协会情不好,大家还有什么想法,都说说看。
刘斯戎道:“我认为,最迫切的是为咱们系同学争取到平等的权利。”
林美灵问:“什么权利?”
“嗨!就是和洋画系一样,增加人体写生课。”
“对!对!”大家纷纷赞同
黄涛道:“下学期一开始,咱们协会就向校领导集体上中要求。如果领导不同意,我们就提出抗议。”
石仲德道:“这是咱们全系的大事,美灵、蒋凯,你们系生生会应该首先仔细考虑一下,如果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其他同学点头称是。
美灵提议说:“关于如何把协会办好,我还有别的想法,咱们协会可以多办一些讲座,请一些著名的画家当场献艺,同学们肯定欢迎。
蒋凯说:“我姨夫是著名画家丰慎行。”
刘斯戎问:“是不是老齐的弟子,专门画青蛙的那位?”“就是他,要请他就包在我身上了。”蒋凯把胸脯一拍。张钢辉说:“咱们还可以办一些文艺沙龙,同学们聚在一起,相互交流,既可以促进画技增长知识,又可以增加友爱,培养感情。
严茹道:“我说张钢辉,我看你并不想促进画技,只想培养感情吧!
刘斯戎道:“钢辉,听见没有,有人吃醋了。”
张钢辉道:“可不是,还有人担心我把她卖了。”
石仲德说:“我也提点想法,我觉得要想把协会办好,资金问题很重要。”
蒋凯点点头,“没错儿,有了钱咱们就能办轰轰烈烈的大事了。”
石仲德接脊说道:“我想咱们协会会光有活力还不够,还应该办成一个有影响力、有号召力的组.织,到时候咱们一呼百应,那多牛呀!只有那样,我们的协会才能在全校全社会,而不是只在咱们系内部推动全面事业的发展动力。张钢辉道。“其实报兴固画也就是说而已,谁还真费耶林美灵道:“那你为什么入这协会!”
张钢辉道:“为了丰富同学们课余生活呗!”
刘斯戎补充道:“当然了,振兴国画也是很重要的,咱们也不能光图自己玩得高兴,把这么大的事忘得干二净是不是,可振兴国画是要依靠我们全国人民共同完成的宏伟大计,也不能光靠咱们这些人啊。”
严茹道:“怪不得和你们谈不到一块儿去,原来你们根本就没有振兴国画的责任感。”
“我怎么没责任感了,我常常这样想:”刘斯戎的声音忽然慢了下来,象领导发言似的说,“在国画走下坡路的问题上,我是有责任的。”
“不,在这个问题上,我要负主要责任。”石仲德接过了刘斯戎的讲话,“我真心实意地要振兴国画艺术,刘斯戎和张钢辉是我最要好的同学,我的诚心连他们都影响不了,又怎么能让协会的成员们信服呢?”
石仲德的话中充满着感慨,是呀,他的确要把全身心投入到振兴国画的事业中去,那都是因为“琅琊佳人图”,“琅琊佳人图”让他陶醉,让他心旷神怕,让他懂得什么是最值得珍爱的艺术,“琅琊佳人图”梦幻般的魅力点燃起石仲德内心中火一般的教情。他嘲笑自己从前的无知,悔恨自己从前光阴的虚度,他打的出十倍的努力来弥补这一切。但是他无法嘲笑别人,他道,象刘斯戎、张钢辉这样身在国画系,却对国画感情般的人协会中占大多数,但没有见过“琅琊佳人图”的人,是无法想分其绘画技法的神奇的。石仲德感慨,感慨中又包含着许多的无奈。
黄涛道:“石仲德,你别担心,我们大家都听你的。”林美灵道:“对,我相信只要咱们努力,振兴国画是能够实现的。”
蒋凯道:“石仲德,你说咱们怎么弄钱呢?”
石仲德说道:“我们可以向知名人士募集资金,向企业拉赞助,用来举办国画展,举办展销会。这样既推广了国画又给企业作了广告,增加企业对咱们投资的信心。”
林美灵点头道:“咱们办一个展销会,要全国范围的,这才是大事业。”
张钢辉说:“募捐拉赞助这些事以前没干过,不知好不好干?就怕别人以为咱们是骗子。”
严茹道:“唉,张钢辉,你还真得留个心眼,别人去拉赞助没事,就你这造型,肯定得被当成骗子。”
刘斯戎道:“我觉得没问题,现在外面的大款多着呢!都有钱没地方花。”
蒋凯道:“远了不说,就说咱们校的大款就不少。从飞雪是香港巨富的后代,拔根汗毛就比咱们腰粗。
石仲德说:“我觉得展销会最能起到宣传国画的目的,有时钱比艺术更有魅力,一幅好的作品并不见得被人欣赏,但当它卖了十万块钱的时候,人们都会喜欢上它的。
黄涛道:“说得有理,I咱们这次回家,就分头去拉赞助,有了钱咱们就大干一场。”
晚上,石仲德来到女生宿含楼,这里比往常热闹了许多,外地学生都忙着打行李,楼道里尽是垃圾,乱七八净。了几下石仲德上了四楼,走到梁青青的房门前。突然门开了,一个短发的女人站在门内,正是何飞,她穿着白色的衬衣,红色的裙子,显得非常的清纯。
“何飞,几天不见,你又漂亮了好多。”
“真的吗?”
石仲德走进屋里,见杜双坐在床边,一双大眼睛含情脉脉,于是问:“杜双,你也在,青青哪去了?”
杜双道:“你等等,她一会儿就回来。”
石仲德见桌上有一盒奶油蛋糕,上面还插满了蜡烛,于是道:“我来得还真巧,今天谁过生日,正好来贺喜。”
杜双道:“你猜猜。”
石仲德看看何飞,又看看杜双,然后道:“何飞,是你吧!”何飞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的,猜得没错。”
杜双道:“这根本不算本事,何飞今天穿了新裙子,当然是何飞了,你有本事猜猜何飞多少岁?”
何飞道:“对,只许猜一次,猜对了有奖,猜错了爱现。”石仲德珠起眼睛看了看何飞,又偷斜眼教了一下来上的蜡性,然后说:“看你这体形,看你这打扮,应该是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