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青静大了眼睛,“没错,我外公说过,‘琅琊佳人图”载放在金盒里。”
石仲德打开金盒,将“琅琊佳人图”取出来,展开在桌子上。
梁青青凝神地注视着这幅画,不一会儿,眼泪顺着脸颊慢慢地流淌了下来。
石仲德感慨地说:“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画了,初看起来,单单,其实却内含别人难以发现的技巧,使这幅画越看越让梁青青的声音中满含着激动:“这幅面让我找得好苦啊:她失踪了十几年了,多少人找都找不到,我曾经多么悲伤,曾经又流了多少眼泪,我简直不敢相信,现在我终于找到它了。”石仲德紧紧握住青青的手,“青青,以后,这幅画就是你我的了,应该高兴才对呀,你怎么哭了?”
“石仲德,你知道吗?寻找‘琅琊佳人图’是我外公去世前交给我的最后嘱托,在他生前我没有好好尽孝,于是我发誓要完成他的遗愿,现在,‘琅琊佳人图’终于找到了,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梁青青哽噎住了,她伏在石仲德的肩上不停地抽泣起来。
石仲德手抚着青青的背,“这都怪我,要知道是这样,我早该告诉你了。”
过了好久,梁青止住哭声,她离开石仲德的肩膀,拿起了“琅琊佳人图”,端详着说:“这幅画真的有那么好吗?为了这幅画,竟有那么多的人失去了理智,失去了生命。
“当然是真好,我曾经努力模仿过这幅画的风格。但也只能模仿到她的笔画,而模仿不来她的神韵。”
梁青青忽然严肃地问:“石仲德,你愿不愿意把这幅画送给我?”
“青青,你是我的一切,别说是张画,就连我的生命也是属于你的。
“你真好,既然已经答应,这幅画就是我的了。”
“青青,当然了,以后咱们一起来研究她的画法。”“不用研究了,我要把它烧掉。”梁青青坚定地说。
“什么,为什么,这可是传世的杰作!”石仲德大惊失色。“听我慢慢跟你说,你就明白了。”
石仲德不解地望着梁青青。
“你知道这幅画是谁作的?”
“是公子弘,画上不是注着吗!”
“不,这幅画是我外公夏侯永盛画的。”
“什么?怎么可能?画上明明写着公子弘,而且据说为了这幅画,他还被那个明朝的皇太后给杀了。”
“公子弘历史上确有其人,但他根本没作过什么画,后来他确实也莫名奇妙地被人杀了,我外公就故意借用他的名字作了这幅画,来增加‘琅琊佳人图’的神秘感。”
“这又是为什么呢?”石仲德真的糊涂了,在这幅神秘的古画中,有绘画技艺的精彩和玄奥,有多年疑案的扑朔迷离,到了现在,又加进了历史的纠葛。他虽然拥有这幅画,却直都不曾搞懂这些秘密其中的任何一个,他多么期待梁青青能给他一个答案或是任何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