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笑起来真美，就像春日的阳光一样温暖人心，希望您能常展笑颜。”

话音未落，皇后脸的和煦瞬间凝固，眼神变得冰冷，紧盯着李承业，语气严厉而疏远。

“四皇子，切莫忘记自己的身份，你我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礼制界限，我是皇后，按礼应当视作你的母后，怎可出言轻薄。”

李承业对此早有准备，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淡然回应。

“皇后娘娘，您并非我的生母，我的亲娘早在多年以前便已离世。

如今，我看待您，纯粹是从一个男子对女子的角度出发，无关其他。”

他的坦率直白，让空气骤然凝固。

皇后何曾遭遇过如此大胆放肆之人。

她的面色更显寒意，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厉。

“放肆！你竟敢如此无礼，置君臣之礼于不顾！”

这一句斥责，仿佛连空气中的温度都随之下降了几分，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李承业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轻松地耸了耸肩，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呵呵笑道。

“皇后娘娘，别在我面前摆出那份高高在的母仪天下姿态，我可不吃这套。

若您能满足我的条件，我有办法助您手刃仇敌，一雪前耻。”

皇后闻言，脸闪过错愕，眉宇间拧成一团，疑惑与戒备并存。

“你所指的仇，是什么仇？

我何需你来替我报仇？”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对李承业的言论感到意外。

李承业的笑声中夹杂着几分寒意，继续说道。

“皇后娘娘难道真的忘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吗？

你亲眼目睹，哦不，是仿佛亲眼见到，你家族下老少在你面前遭遇灭顶之灾的那个夜晚。

即便你当时被蒙了双眼，但那凄厉的哭喊、绝望的哀嚎，还有那浓烈的血腥味，都深深烙印在你的记忆里。

这么多年，你夜夜借酒消愁，寝宫里从不熄灯，皆因那个血色夜晚的阴影，始终如梦魇般纠缠着你，让你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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