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就这么想让我死?”
淡淡一笑,殷不悔看着殷世荣,笑容中没有一丝温度。
“呵,四弟这是什么话,三哥日日惦记着你,怎么可能会想让你死?”
唇角微扬了扬,殷世荣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闻言殷不悔同样回以一个没有情感的笑容:“三哥这话我可承受不起。你还是少惦记点我吧,别人惦记费情,三哥惦记费命。”
说罢,也不理面色阴郁的殷世荣,望向主位方向:“刚好今日大姐、二哥都在,咱们就好好说一说你做的丑事吧。”
说着话,殷不悔从怀中摸出装有大黄的小袋子,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老头子是因为阴阳失衡,阳气极度缺失才导致身体越发虚弱,这点想必大姐、二哥都知道吧。”
见两人缓缓点头,殷不悔接着道:
“阳气缺失,理应进补固阳养阴之药,可他却每日命人往老头子药里添加泻下攻积的大黄,这不是着急要送老头子上路吗?”
“老三你个畜生!”一把抄起一旁的茶盏,殷长宁朝着殷世荣狠狠甩了过去,双眼通红。
“大姐你先别动怒。”伸手拦住就要向前冲去的殷长宁,殷不悔看向微低着头,用脚轻轻划拨着碎瓷片的殷世荣,冷笑出声:
“这还不是最狠的,这丧心病狂的家伙嫌下药不够快,居然就想出了用我的死来刺激老头子的办法,好让他直接归西。”
“畜生啊!畜生!!”听到殷不悔所说,殷长宁因愤怒,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
指着殷世荣,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断重复着那两个字。
“老三,你有什么说的。”殷久安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轻点了点,看向殷世荣淡淡出声。
“我有什么好说的。”
冷哼一声,殷世荣一脸无所谓地向椅背一靠,看着殷不悔目光平静:“虽然我不知道为何,但这就是他们主仆两在构陷我。”
“构陷你?”同样冷笑一声殷不悔跨前一步,指着殷世荣:
“之前我说想回京都,你左右推脱,不就是因为老头子平日最疼我,你怕老头子将家中大权交给我,所以宁愿下药也要让我呆在昌平。”
“如今老头子情况越来越差,你既心痒难耐,又怕直接下毒会落下什么把柄。刚好这时我又提出想回京都,所以就想出这么个阴狠的计策来。”
说罢,殷不悔也不给殷世荣辩解的机会,指了指厅外,淡淡道:
“你身边的那只狗,我还吊在鹰折岭上呢,要不我现在就着人把他带回来,让他说说是不是我在构陷于你。”
“你把李德珍抓了?”
听到殷不悔所说,殷久安挑了挑眉,询问出声。
而后见殷不悔点头,殷久安当即挥挥手:“你们听到四爷说的了,去!把人给我带回来。”
话落,看向殷世荣:“老三,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就说。李德珍虽然是你的人,但他的屁股肯定没有嘴硬。我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什么我不想听到的。”
“我没什么想说的。”依旧是一脸无所谓的靠在椅背上,殷世荣说完话,甚至闭起了双眼。
那样子就像是在静待李德珍归来对质一般。
见状双眼通红的殷长宁看了殷不悔一眼,见其摇了摇头,这才咬咬牙,坐回自己的座椅上。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