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员听到这,就已经明白了,这小子明摆着就是想要,咬死不认。若是花儿娘活着,他怕是早已经认罪了。
接下来,询问员将当天他的行踪细节,复述一遍,他都承认,包括自己在花儿娘受害的时间点去过南锣里二十号,以及和落红楼的另一个姑娘发生冲突,还有就是当天穿的衣服,也承认和仗棍所李哥描述看到的那个贼人相似。唯独就是不认对花儿娘猥亵的事情,坚持自己没有做过。
询问员傍边的人,做好了记录,将记录拿给了土狗看。
“你今天所说的话,都已经被记录下来,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签字画押即刻生效。”询问员道。
土狗看了一眼,没什么问题,就签字画押了。记录文书,一式两份。一份留档,一份拿给了土狗,完事,土狗乐呵呵地回去了。
红节堂的人,看着这个傻乐的人,怕是不知道林宛儿的厉害。
“土狗,是非堂,看来你是非去不可了。”询问员心道。
红节堂将土狗的情况和林宛儿说了一下,林宛儿听完,知道土狗这件事情,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况且花儿娘已死,红节堂能做的确实不多,也不能拿土狗怎么样。
“真当我们落红楼的姑娘好欺负,当我林宛儿是死人,你去,是非堂,和他们说这件事,我愿意代花儿娘申辩。”林宛儿怒道。
清晨,土狗在睡梦中,被是非堂的人员,拎了起来,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二个人,瞬间清醒,脸色也变得煞白,不待他有所反应,一把将他扔到车里,带了回去。
是非堂院内,两座铡台,一左一右立在堂门两侧。铡台高五米,铡刀一点五米,中空三点五米,刀身漆黑,刀刃锃亮,看的人头皮发麻。
堂内,是非堂人员带刀而立,站立在堂下两边,堂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再无其他桌椅。
堂主端坐在椅子上,望着下面,林宛儿,土狗等人。
看过红节堂送了的记录文书,查验了花儿娘,林宛儿,土狗的身份文书。没有什么问题,让人将记录文书,拿给土狗看,待土狗看完,开口道:“土狗,这份记录文书可有错误的地方。”
“没有。”土狗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林宛儿,你愿意代替魏红丽申辩,是否属实。”堂主道。
“愿意,属实。”林宛儿答道。
“我再问一次,土狗你确实没有猥亵魏红丽。”堂主严声道。
“没有。”事到如今,已无退路,悔不该耍小聪明,本该坐一年牢的事情,竟被自己弄到这般,只能咬着牙道。
“林宛儿,你现在是否愿意撤回对土狗的指控。”堂主严声道。
“不愿。”林宛儿坚定道
“将以下与案件有关的人员带来,落红楼女医护,与土狗发生争执的护院和女子。惠民医馆当日在值人员,仗棍所当日巡逻人员,南锣里二十号目击者。再去土家村土狗家,将土狗当日所穿衣物带来。”堂主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