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堂,堂主再听到关于土狗的汇报后,整理相关的文书,在档案袋上,批示‘出境未归’的红色字样,将其封存于木箱内。也将二狗的情况,通知了代权人,林宛儿听到后,没有多问,心里对于土狗的生死,也有了数。
林宛儿带着花儿,去了城西外花儿娘的墓地。
林宛儿将土狗的事情说给花儿娘听。说了红节堂的林七,因为在职期间,与顾客发生冲突,并拔刀挥砍,索性没有造成对方伤亡,被罚停职半年,罚俸半年,现在在家中养伤,估计半年也就养好了。
说了仗棍所三兄弟的近况,落红楼里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将信城里发生的事情,哪家姑娘出嫁了,哪家添了新丁,哪家又挂了白布。
就这么闲扯着,直到天黑,给花儿娘敬了最后的三杯酒,带着哭红眼的花儿回到了学堂,自己回了落红楼。
过了几日,徐达良四人,其中三人是徐达良和他带去的两个护卫,另一个人是被用囚车锁链带回来的,徐达良和一个护卫骑着马,另一个护卫驾着囚车,四人就这样回到了将信城。
徐达良回到兵府内,城内的四个护卫,立即向徐达良,详细的汇报了,关于徐强那天,从出门到被抬回来这一过程中的所有的事情。
徐达良听完,眼里的杀意渐现。离开了兵府,去了东城外徐强的墓地上。徐强的丧事,是徐达良吩咐府内人办的,墓地也是按照他的意思选的。
徐达良,靠着徐强的墓碑坐着,身边的酒坛空了一罐又一罐。就这么醉着,在徐强的墓前过了一夜。
回到兵府,洗漱换衣过后,徐强来到了地牢,看着牢内,被铁链锁着的人,开口道:“金将军,我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
“什么金将军,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你看现在的我,哪里像个将军,莫要再叫什么将军,侮辱了将军这两个字,至于你说的事情,我女儿在你手里,我有得选吗?”金将军自嘲道。
“你的事迹,我听说过,将军这两个字,你当的起。我让你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帮我把人护引到东城外的破庙里,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保证将你的女儿完好无损的放了。”徐达良道。
“人护出现的条件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你们自己办,不就行了,难道你个千兵长,这点事情都办不到。”金将军道。
“落红楼是红节堂管辖,都是登峰国的机构,我不好动手,这件事,只能外人来做,不然红节堂要是动起真格来,怕是登峰国难有能压得住的机构。”徐达良道。
“我看你不是怕红节堂,你是怕人护中的人心吧。”金将军讥讽道。
“随你怎么说,今晚我若是在东城外的破庙,没有看到,你和人护的出现,你女儿会是什么下场,你自己应该清楚。”徐达良冷声道。
说完就让人,打开了锁链,将金将军放了出来。把身份文书,金钱和衣物交给了他。
“你就不怕,我趁机杀了你?”金将军接过东西问道。
“若是你想,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在牢里,也能轻而易举地做到,这些锁链可困不住金将军。若不是你女儿在我手里,我怕是已经死了千百次。”徐达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