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一捆扎好的银票,还有一封信。
赵同光把银票放在一边,打开了那封书信。
【夫君,见字如面:
锦囊里是给你准备好的一万两银票。
男人出门在外,手无银两,说话也没有底气。
让你交私房钱,是因为想让你明白——
你还有一个家,有我,有婉仪。
你永远都不是一个人,我和婉仪永远站在你的背后支持你。
此去北上,万般小心,望君珍重。
——妻晚音】
看着看着,赵同光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声音传出了帐篷。
正在巡逻的军士听到了,还以为赵同光发生了什么意外。
几人对视一眼,握住剑柄,蓄势待发。
“王爷,您怎么了?”
说着,就要掀开帘子往里冲,不料赵同光先从里面出来了。
“无事,只是刚才有些开心罢了,无需惊慌”
伍长向赵同光抱拳,行了一礼。
“王爷,得罪了”
拨开帐门带着四人冲了进去,发现什么也没有。
只是闻到有一股纸张烧成灰烬的味道。
不放心的四周找了一下,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出来时就看到赵同光脸色一片铁青,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王爷,请恕罪。”
不等这伍长单膝跪下,赵同光就把他拉了起来,吩咐其他几人也站起来。
“你们做的很好!”
赵同光注视着这五名士兵,铁青的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
“做好了自己分内的事,本王高兴还来不及呢。”
而在另一边,李晚音的卧室内。
李晚音用手肘撑着自己的脸,和赵婉仪一起看着桌子上这些珍贵的东西。
“婉仪,你说,你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桌子上除了代表着许安达的玉佩外,还有从皇宫赏赐的珊瑚、玉石、珍珠。
还有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熠熠生辉。
赵婉仪依旧是砸吧砸吧着奶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还能干什么?李晚安吃醋了呗。】
她在书里写的是李晚安看到玉佩后,心里猛地生出一股酸水,让平公公在内库挑了好几样珍宝送往镇北王府。
势必要在这方面也要比过许安达。
【就是不知道这狗皇帝是真的想送还是被迫的送呢。】
其实是真的想送,孩子刚出生没多久就把孩子她爹赶出去了。
多般因素之下,起了弥补的心思,顺着这件事一起送了过来。
自言自语的李晚音打起了盹,脑袋一点一点的。
【啊,长公主就算是打盹也打这么好看!】
【斯哈~斯哈~】
奶嘴又从她嘴里滑落,口水也顺着嘴角到了衣服上。
李晚音的手臂没有撑住,脑袋猛然一坠,骤然清醒。
“啊呀,你这个孩子,奶嘴怎么又掉出来了。”
把滑落的奶嘴“啵”的一声,又给塞了回去。
赵婉仪依旧是那副傻傻的模样。
“春分~春分~”
“奴婢在”
“去打一盆热水来,给郡主擦擦。”
“是,殿下。”
......
大齐历昌平二年二月十五——天朗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