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吃饭吧,吃完饭抓紧时间做作业,明天我带你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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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又灌了一口小酒,低下头咬馒头,望着对面止不住流泪的何雨水,他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
饭后,我去后院看望了那位聋哑的老太太,陪她聊了聊天,并且帮她烧开水、添煤炉,还给她打了水洗脚才离开。
在这个四合院里,唯一对我好的人就是这位聋老太太。对于我资助秦淮茹一家的事,她多次明示或暗示过我。
遗憾的是,那时我还懵懵懂懂,不明白她的善意和那些肺腑之言,也看不见她那颗善良的心。
当我走到中院时,正准备回房间,却发现大爷易忠海披着外衣从屋子里走出来:
“柱子,刚才是去看望老太太了吧?”
“是的,大爷,您还没休息呢?”
我何雨柱点了点头,大致猜到易忠海来找我的目的,但……
“嗯,以后你就是厨房的领班了,得好好干,不能再胡闹了。”
易忠海拍了拍我的肩膀:“果然是谭家菜的传人,没给我们这个院子丢脸。”
他心里确实为我感到高兴。毕竟,我何雨柱的工资越高,他养老的指望就越靠谱。
我何雨柱一听易忠海提起谭家菜,心头不由得一动,想起了有关“谭家菜“的往事。
谭家菜是由我爷爷那一代传承下来,属于最知名的官府菜肴之一,寻常百姓根本吃不起这样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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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易忠海提到谭家菜是否有别的深意,或者只是随口一提。
但我何雨柱毕竟被大家叫做轧钢厂的那个“傻柱“,怎么可能理解这种隐晦的暗示呢?
我在心里嘀咕一声,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都三个字回应:听不懂!
“嘿,大爷您这话说得我喜欢听。”
我满脸笑容地回了一句,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易忠海点点头:“做了厨师长,工资也涨了,往后得多帮衬一下淮茹她们孤儿寡母,日子过得不容易。”
“嘿,大爷您这话说得,是把我当成后院那个许大茂那样满肚子坏水、缺德带冒烟的混蛋了吗?
您放心,我能帮的一定会帮!”
我笑着答应了下来,至于哪些能帮,哪些不能帮,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吗?
“嗯,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互相帮助是应当的。好了,你早点儿回屋睡觉吧。”
易忠海听到他期待的回答,非常满意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我何雨柱转身正要回家,却发现秦淮茹手里端着一盘花生米,面带笑容地从屋子里走出来:
“柱子,你现在成了大厨,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来,我陪你喝两杯。”
“嘿,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心里嘀咕一声,瞥了一眼贾家屋子的窗户,看见贾张氏正坐在窗后,撩起窗帘的一角朝外张望。
“秦姐,您真是太费心了,但这恐怕不大方便。”
我何雨柱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大半夜的和寡妇一起喝酒,传出去还怎么找对象结婚呢?
“嗨,柱子,你现在成了大厨,怎么反倒跟我客气起来了?”
秦淮茹自然而然地走过来,边笑边开着玩笑说:
“瞧您现在,都快成了大厨师啦,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了?”
在月光下,何雨柱清楚地看见,秦淮茹衣领的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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