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心里骂着,把这些手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底朝天。
“带走!”
军官眉头一皱,见侯亮平磨磨蹭蹭不肯前,立刻一挥手,便冲来两名士兵,直接把他架了车。
憋屈,憋屈啊!
我侯亮平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我把别人带走,我把别人押犯人一般带走。
什么时候轮到我受这种罪了?
看了看边的士兵,侯亮平拿出烟,讨好地说道:“兄弟,你们哪个单位的,来来来,抽根烟……”
他话还没说完,士兵便一巴掌打掉了他的烟。
“我们在执行任务,你给我老实点!”
严厉的喝斥,让侯亮平讷讷地收回手,将烟盒放回口袋。
“兄弟,我,我能不能给家里打个电话,现在都这么晚了,我还不回家我老婆会担心的……”侯亮平眼珠子一转,舔着脸哀求着。
“不许打电话,对了,手机交出来!”士兵没有给侯亮平半点好脸色,反而是蛮横霸道地把他的手机给抢走了。
侯亮平心里这个气啊,简直火山爆发!
但他没敢说半个不字,毕竟人家士兵手里的枪可不是烧火棍,不是和他开玩笑的。
郁闷到了极点的侯亮平只能缩在座位,在心里狂骂赵文博不是个东西。
没想到,这还没完!
一个士兵拿起一个黑色的眼罩,粗暴地给侯亮平绑,这摆明了是不想让他知道去大本营的路。
“哎,兄弟,我闭眼,我不看,眼罩就不必了吧?”
“我是至高检的处长,我知道保密条款和纪律,您放心,我一定不看,真的不看!”
侯亮平叫了起来,可才说了两句话,嘴里便猛然吃进了一大团东西。
又酸又臭!
不知道是袜子还是抹布!
“闭嘴!”士兵的骂声响亮又有力。
侯亮平欲哭无泪。
车辆在夜色之中穿行,很快便离开了京,前往郊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车停了。
士兵一个接一个的跳下车,侯亮平的眼罩被拿开,他这才知道嘴里是一块不知道多久没洗的抹布,黢黑黢黑。
侯亮平差点没把肚子里的酸水吐出来。
好不容易止了吐,侯亮平抬头一看。
他正站在一个入口。
高耸十几米的围墙如同一条巨龙蜿蜒盘踞,铁丝网和无数摄像头将内外隔绝。
铁丝网的下面,还写着大字:高压电网,请勿靠近!
侯亮平往这一站,高墙持枪的士兵和七八个摄像头便看了过来,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墙外是茂密的森林,而墙内则是一片寂静与神秘。
侯亮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里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笼罩,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