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岗兼人怒声道:“我们都是亲眼看着蝶野从楼跳下来的!你说她要是在跳楼前死的,那要怎么跳楼和给我打电话!你说啊!”
杜扁不想搭理他,而是无语地看着又开始纠结起来的目暮警官:“警官先生,我认为我们与其在这里纠结到底谁说的是真的,不如去楼蝶野小姐的家里看看吧。”
“自杀还是他杀,用证据说话不是更合适吗?”
目暮警官擦了擦汗:“说的也是啊哈哈。”
一行人了楼,进门的时候,柯南注意到了毛利小五郎踢到的钉子,而杜扁此时,已经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被小黑加强过的记忆记得这个案子的情况和手法,于是径自走向阳台,从地漏的盖子里抽出了一根鱼线,然后拉着鱼线叫目暮警官来看。
“凶手的大致手法是用鱼线固定尸体和门,用钉子卡住门,只要有人来开门,钉子被弹飞,尸体就会掉下楼去,造成跳楼的假象,一开始没人看到尸体被挂在楼,是用了被子做遮掩,至于被藏起来的钓鱼线,应该是用重物栓在线,另一头放在地漏盖子下面,只要尸体掉落,重物自然会带着钓鱼线进地漏里面。”
“这个呢就是凶手作案留下的工具,请派人检查一下下水道,应该能有些发现。”
“对了,麻烦请一位警员烧一壶热水给我。”
目暮警官看他说的肯定,抬手招呼警员去做。
杜扁想了想,走进屋里,打开冰箱看了一眼:“重物应该是隐形眼镜保养液。”
花岗兼人已经有些急了:“你在这里变魔术呢?哪有人杀人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这根本就不合理!”
杜扁笑了:“因为凶手想制作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啊,你说是吧,凶手花岗先生。”
花岗兼人瞪着眼睛挥手:“太可笑了!我在她坠楼之前还和她通过电话的!而且又不是只有我接到,你说是吧!”他看向戴眼镜的男人,男人点头:“确实,我听到了蝶野小姐的声音。”
杜扁点了点屋子里的电话:“有电话答录机在,录一段蝶野小姐的说话很简单。”他又看了眼床单:“蝶野小姐手和脚都没有涂指甲油,花岗先生你说床单的甲油是怎么蹭到的呢?”
花岗兼人嗤笑:“你又在胡说些什么?我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怎么会知道那个。”
杜扁哦了一声,这时,有一个警员拿着装有隐形眼镜和鱼线的证物袋走进来:“我在下水道找到了这个。”
另一个警员端着水壶进屋:“这热水是……”
杜扁不等他说完,就接过水壶,警员还在叮嘱:“小心烫,刚刚烧开的……啊!小心!”
杜扁很是精准的把水壶朝着花岗兼人的裤腿一甩,一股冒着白色水汽的水流就浇了他一脚:“啊!你干什么!!”
花岗兼人一屁股坐倒在地,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袜子:“我要告你!你这个无赖暴徒……”
杜扁一指他的脚:“大家请看他的脚指甲,那面用和床单同色的指甲油画的小蝴蝶。”
“什么!”
“真的有!!”
“那是蝶野小姐的一贯签名!”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