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燕这么早就开始杀人了吗?
杀的又是谁呢?
白颂又翻看了下那厚的本子。
本子中还是两人的笔谈,但字迹都变了。
可从谈话中还是能看的出来,这笔谈的两人还是廖杰和师燕。
只是很奇怪,在笔谈中两人互相道贺过对方新婚。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非爱人,又为何会为师燕做这样的事情?
白颂的脸皱了起来。
难道是走的白夜行路线?
讲实话,白颂住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
穿的多了,总会遇上类似的人。
这类人每当遇上,白颂都觉得自己撞鬼了。
主要是这种人信念强,而且不死不休。
一明一暗分隔在不同的阵营,之间的联系又很隐蔽不容易让人发现。
到不是很难对付,就是很恶心人。
只要一息尚存就会不断寻仇,偏偏又因为擅长隐蔽难以一次击杀。
所以在发现师燕居然也是走这样路的人,他脸上显露出来了。
草草的翻阅了一遍,就把这该死的本子给合上了。
总的来说,师燕生长在光明中,廖杰就潜藏在黑暗中捕猎滋养师燕。
娇艳的黄玫瑰的根系中是累累的白骨。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甘于沉溺在这不平等的关系中。
小心的把东西给放了回去,又把衣柜恢复原状。
重新坐到沙发上,白颂的手抚摸着脖颈上的纱布。
日记本不在这里,但也不重要了。
和保险柜里的东西相比,那日记本里的东西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只是日记本能被程柯找到,就说明是程柯当时能够到的地方。
既然家中没有,那就只能是在公司里。
而当时的程柯能找到日记本,应该是托了慕嘉年的福。
只要拦截住慕嘉年,程柯就无法拿到日记本。
那日记本就不再重要了。
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被程柯拿到也无妨。
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与慕嘉年搭上桥。
手还摩挲着纱布,白颂想着这伤到是能利用上,就不知道这感情沉淀到位没。
白颂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勾起了嘴角。
199看的是一头雾水。
也不知道白颂有什么可笑的。
生着闷气199又躲进了意识空间中。
此时师燕那边,师燕正在签一份文件。
但字写到一半没墨了。
她打开办公桌的抽屉,重新拿出一支笔来在合同上签上名字。
合上笔盖,师燕又把笔丢进了抽屉中。
这笔啊,砸在了抽屉里的本子上。
本子上挂着一把锁,显然是一本日记本。
把笔丢回去后,师燕合上了抽屉。
三日后,白颂试着出声,但只是发了个单音就感到嗓子撕裂的疼。
对面的医生用棉签压着舌头,看着白颂的喉咙。
“没什么大问题,养几天就好了。”
带着医生新开的药,白颂无辜的看向师燕,师燕也无奈的看着他。
“行吧,今天你就跟着我。”
就这样白颂高高兴兴的跟着师燕去了公司。
就是不知道他的运气好不好,能不能遇上慕嘉年。
又需要几次才能慕嘉年。
摸着脖子上的纱布,白颂想最好是能在他伤好之前遇见。
在白颂看来,恋爱就是赌博。
赌别人的喜欢,赌对方的品行。
希望这一场的赌局,他的赌运不要太差。
毕竟他不想再做回社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