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什么情况?”那个叫孟亮的警官,一边开车一边问。
“去医院!”那个头的警官说,“她极有可能就是欧阳山山!晕倒了!”
“欧阳山山!那个失踪的报案人员!”
“对!很有可能,她就是被丢下河的那个麻袋!据老板说,她进店时,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钱也是湿得,还淌着水!她对老板说,她是掉进水里,爬出来的!”
“掉进水里,爬出来的!”孟亮反问,“水流湍急,她能自己爬出来?况且,还绑着麻袋!按以往的案例,不可能!她,在落水后,冲行2公里,自己解掉麻袋,在湍急的河流中,游回岸边,再步行2公里,坐在饭店里吃饭!一个普通人!”
“对,坐在饭店里吃早饭,还付了淌着水的饭钱!然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直到我喊她的名字!”
“她是趴在桌子上睡觉,还是一直晕倒在桌子上?”
“不清楚!我喊她名字时,她应了声“啊!”,算是回答吧!”
“啊!?“欧阳山山”,“啊”!“欧阳山山”,“啊”!这是回答吗?你不确定,她是昏迷后的口齿不清!”
“等她醒了,再问!”
头从后视镜中看向靠在后排的山山,他凝视着她,没有移开眼。
我的千年神识也看向他,这个男人的相貌远远的超出了何一丁,尤其是这双冷峻的眼眸,让人移不开眼!
“停车,我坐后排去!”头说。
孟亮看了一眼后排的山山,山山在一路的颠簸中,有向下滑倒之势。孟亮停了车,头下车,拉开后门上车,坐在山山身旁,扶正山山的身体。
“开车!”头说。车再次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