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哭一边笑,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他看像亦瑶的眼神,充满着变态般的占有欲,在瞳孔的深处,又有着浓浓的爱恋。
“不要过来,你走开啊!”梦里自己拼命的摇着头。突然一阵眩晕,亦瑶猛的睁开了双眼。头顶上是白色的帷幔,耳边是室友嘻嘻哈哈的聊天声。
被汗湿透后黏腻的身体,无力的四肢,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还有头痛欲裂的脑袋,无一不在告诉自己又做噩梦了。
“亦瑶你终于醒啦,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们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
“嗯。”
“那你要不要起床,难得周末没有事,我们出去嗨皮一下吧,你正好借此机会放松一下。这几天老班像更年期一般天天念念叨叨,我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好友子欣关心地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老班头顶上的地中海区域好像又扩大了不少,也真难为他了,碰到我们这群熊孩子。”室友穆禾也在念叨着。
“是挺为他心疼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子欣的嘴角已经快咧到耳后了。
室友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飘过,虽然有些絮叨,却意外让自己觉得很安心。
“我就不去了,想回趟家看爷爷,你们去玩吧。”亦瑶说话时声音有几分嘶哑。
“那好吧,我们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你再多睡会吧,听你的声音,估计又做噩梦了。你最近总做噩梦,有空去庙里拜拜,静静心。”子欣利索地把钥匙扔进包里,像老太太一样又念道了几句,和穆禾出了门。
砰,门关上了,一切又归于寂静。亦瑶盯着正上方看了会,又缓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