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不由顺着他的话想象了一下,一阵恶寒,赶紧小心地把针一根一根地取下来,讨好地看向辛寒:“那你说如何做嘛?”
辛寒一直注视着她把针取下来放好,突然之间,被她与人熟悉后在语气里不自觉带上的撒娇意味戳了一下,顿了顿,说:“你过来。”
绿衣立刻乖巧地走过去,端坐在桌子边,将手肘撑上桌面,卷起罩衫的袖子。
辛寒因她的不假思索顿了一下,无语地看她,却正对上她不解的目光,立刻收回视线,拈起针,一边一根根地插在她的袖口,一边一步步地讲解位置和角度的道理。
绿衣低脸垂睫,樱唇微抿,听得入神。
采兰走到门口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俊秀的神医和他绝色的夫人坐得很近,脸凑在一起。他抚着她的腕口,她鸦睫轻眨着瞟他,他难得喁喁不绝,她一脸脉脉地侧耳听。
采兰错觉身周时光倒退,眼前是两个月前的芳郊,有猗猗绿竹,又有雪裹山茶,内室逼仄,困不住方寸春光。
她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