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没什么反应,不吭气地走了。
一日晨起,我正喝着又苦又无用的汤药时,一位天婢进了允乐宫,“蒋天女,方后召你去栖鸾宫。”
“什么事?”我穷极无聊道。
这近一年来,我除了在允乐宫,就是在打探曜侯国的事,还有就是跪方后,跪宋后,我早就屏蔽了所有其他的事情。
“方后没说什么事。”那天婢颇有些无措。
“你回母后,我身体不适便不去了。”我看她很是为难,补充道:“我身体最近怎么样,母后也是知道的。”
“天女还是去一下吧,似乎…...和尚王有关。”她扭捏着说。
尚王?查清楚了?还是?“你还知道什么?”我急切问,全然不像正在大病中。
“奴婢也不知…”她颤抖道,“天女还是别问了。”看起来是有什么事情她不方便说。
我随着那个天婢慌慌张张地到了栖鸾宫,心里惴惴不安。栖鸾宫里只方后一人,那天婢将我带到之后也退下了。
“母后圣安。”我摇摇晃晃着行了个礼,险些栽到地上。
“你快坐吧。”我看出来她有些不耐烦。
“病成这样了,礼都行不稳。”又有些心疼。
我也不强撑了,坐在离她最近的玉椅上,开门见山道:“是尚王的事吗?”
“尚王,尚王,你满脑子都是尚王。”方后道。这是在我记忆里她对我最凶的一次,因为我不在她身边长大吧,所以每一次和她见面时,她对我都只有问候和妥协。
我丝毫不避讳,“母后是知道的,凌澴现在只可能说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