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效劳,这一届的小巫师确实给了我们惊喜或者惊吓。”麦格教授想起分院仪式上时间最长的莉莉和肯弗、刺头摸样的小天狼星和詹姆以及令人心疼的莱姆斯,提出一直憋在心中的疑问:“阿不思,卢平家孩子的问题怎么解决?就算我们能帮助他月圆之夜保护他和小巫师,但终究纸包不住火,尤其是他同寝室的小巫师长此以往总会发现不对劲,一旦秘密泄露我担心对他以后的学业还有霍格沃茨的声誉都有巨大冲击。”
“还有今天布莱克家的小子的表现,我怀疑是布莱克家那个偏执的疯女人的故意为之,特别是这么敏感的时期,是否要采取一些必要防范措施?”
“分院帽先生,能告诉我,莉莉·伊万斯和卡罗特家的小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为什么你会等待这么长的时间才宣布分院结果。”麦格教授将目光转向今晚的主角之一。可惜它从晚宴结束后就一直闭着眼睛静静待在那里不搭理任何人,就像一顶普通的帽子。
“米勒娃,有时候我的怀疑你应该去拉文克劳的。看你焦虑的样子,我怀疑你迟早会比阿不思更早去见梅林。”分院帽终于忍受不了麦格教授逼人的目光出声。
“还不是某个不负责任的老家伙,总是一声不吭把所有事情扔到我头上,然后人都不见踪影。”麦格教授对着某个不负责的老头翻白眼,不满说道。
“米勒娃。我已经九十岁了。”邓布利多装作没听到,心虚地安慰麦格教授:“请体谅一位近百岁老人小小的偷懒。至于你的问题,我已拜托弗立维教授做好妥善安排,相信能最大程度减少相关风险。”
“只要准入之书有孩子的名字,不管那些孩子是狼人,还是纯血家族的子嗣,他们来到霍格沃茨。”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薄荷硬糖,声音变得凌厉起来:“对于作为老师的我们来说,他们就只有一个身份——学生。我们有责任为他们提供教育,保护好他们的安全。每个孩子都应该值得第二次机会。”
“好吧,邓布利多,你说服我了,不过孩子们保护措施还是有必要。我现在就和弗立维教授商量。还有,”麦格教授一把夺过邓布利多手中的薄荷硬糖:“某个近百岁的老人晚上就不要吃太多糖果,容易失眠和蛀牙。”
目送麦格教授走出校长室,邓布利多从另一只口袋里又掏出一块薄荷硬糖,扔进嘴里,对着分院帽苦笑:“东方有句古话,狡猾的兔子要多打洞,危难来临之际才有安身之处。不过老伙计,刚才米勒娃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在一位学生的分院问题上花费这么久的时间,更何况今晚是两位。”
“阿不思,你知道的,我虽然戈德里克创造的帽子,但我的思想来自萨拉查、戈德里克、罗伊纳、赫尔加。我不能,也不应该读取佩戴者具体思维想法。同时我也被设置有义务保护每一位佩戴者的隐私。我只能说的是他们很像我们的故人。”
“你是说神秘人?”
“不,他们更像盖勒特·格林德沃和你,阿不思·邓布利多。”
分院帽没有告诉邓布利多的事,在肯弗登斯的潜意识里有一块浓雾包围的地方,它也不敢深入,因为潜意识告诉它,如果它继续往下探究,或许就真的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