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堡主,别来无恙。”男子看到江子鹰后,冰冷地打了个招呼。
江子鹰忽是一愣,接着大笑了起来,赶紧让守卫放下刀剑,并即刻上前道歉。
“无碍无碍。”沐阳汐依旧背着手,笑道。
“小女怎么会……”
“江堡主,我有话跟你单独讲,还请让他们先退下。”
“这么多年没见,有话请进来讲,我马上让人备好饭菜”江子鹰对他的态度是极其尊重。
“不必不必,就是些家长里短的一些话,”沐阳汐回道,“我待会儿自有去处。”
江鱼瑶在房间里是又哭又闹,尤其听到房门被锁上后,闹得更凶。
“小姐,这是老爷的意思,我们也没法子呀。”
下人们锁好房门就没再理她了,任她在房间里生气。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江鱼瑶才想起自己还有更大的麻烦没处理掉。
她咽了咽唾沫,紧张兮兮地看着走进来父亲。
江子鹰居然一反常态,坐在了她身旁,平和地问道:“你是挖地道跑出去的吗?”
江鱼瑶摸不清这是什么门路,便没做声。
“一身就跟掉泥里了一般,赶快去把衣服换了,洗个澡。”
江鱼瑶依旧是不敢动,只狐疑地看着父亲。
“不用那么害怕,这次有贵人为你求情,我就当未发生过这事。”
江子鹰没管女儿的惊诧,站起身便准备离开。
“爹,就完了?”江鱼瑶缓过神来,张口问道。
“完了。”
这对江鱼瑶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了。
“那个……爹,那个贵人是什么人?”
“他就是他,你若想知道他是谁,往后你可自己问。”
她完全猜不到言无纯的师父跟自己的爹说了什么,两人又是什么关系,但她也不敢详问,怕言多必失。
望着江子鹰离开房间半晌,没再有锁门的声音后,她才开始慢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爹竟然没有责罚她,连门也不锁了,这等似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倒没让江鱼瑶觉着不安稳,她只觉言无纯的那位师父必定是什么大人物,竟然让她那顽固、严厉的父亲做出了如此大的让步。
这件事江鱼瑶肯定不会再去问父亲,她想着到此为止是最好不过。
“反正还能跑出去,就找机会问小纯子更好。”
一想到言无纯,她忽而憋起了嘴,忧心他会不会伤心过度做傻事。
现唯独寄希望他的那位师父能够开导他,而自己则得尽快想法子再去与他见面才行。
沐阳汐回到言无纯这边时,言无纯已经自己调节好了身体突显的异常,现正在用手擦着墓碑。
“师父,小瑶子没事吗?”
“不仅没事,而且她以后还可以上山来陪你练功,还有,小鬼,明日搬上山来,跟为师一起住。”
沐阳汐不是在征询他的意见,而更像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