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腰机,他要腰肌劳损了都……
不对劲,这真的不对劲。
可是看到小雌性身上被捂出红色的痱子,他又心疼得很。
唉,就织吧。
都结印了,还能离咋滴。
“芃娇来了。”鹤伏夕招呼她坐下。
芃娇坑坑巴巴:
“你……尊者……这……”
看出她三观震碎,鹤伏夕解释道:
“我们在纺纱呢,我准备做些薄软的衣服来穿,大夏天的,兽皮太热了。”
“纺纱?做衣服?”
芃娇摸着那些葛草纤维捻成的细线,啧啧称奇。
“你要不要也试试?做件衣服穿,夏天凉快些。”鹤伏夕问。
芃娇连忙拒绝:
“我近日忙,怕是没有这个时间。”
其实是她对所谓的纺纱没什么信心,就这一团乱七八糟的线,能做成衣服?
怎么穿,缠身上?
支使兽夫也不是这样嗟磨人的,皮毛族尊者这么一个威武雄性,就该在外头山林里施展拳脚。
怎么能关在家里像个小雌性,搓弄这些没用的玩意呢。
鹤伏夕真是胡闹。
芃娇将满腹的不赞同压下,面上露出笑容。
“上回姐姐辛苦,为我采了药草,只是最近我忙,没时间过来,还没好好谢谢姐姐。这一兜子果子,怀孕的雌性吃着正好,我特意拿给姐姐。”
鹤伏夕接下果子:
“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两兽寒暄了几句,芃娇试探地问:
“姐姐,不知那药草吃多久才能起效呢?我这服用了一些时日,也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
“是这样的。”鹤伏夕说。
“调理是日久之功,一时半会儿急不来,快则一年半载,慢则数年也是有的。”
那不等于撞大运么?
芃娇撇了撇嘴,继而扬起一个甜美的笑:
“那我便耐心等待好消息了。”
又没话找话地聊了一会儿,双双觉得无话可聊,芃娇便告了辞。
她走后,战戎才从外面回来。
家里有别的雌性时,他都不耐烦在家里待着,受不了雌性对他有意无意的注视。
“她这么快就走了?”战戎问。
鹤伏夕嗯了一声。
“说起来,她好久没来了吧?怎么好不容易来了,才坐那么一回儿。”战戎说。
“许是忙吧。”鹤伏夕随口答道。
夫妻俩又继续奋力织布。
布织好那天,鹤伏夕兴奋极了,还未做成衣服,就披在身上比了又比。
“我终于有衣服穿了!”她开心地说。
战戎简直不敢相信,这片轻薄柔软的东西,是他这个老大粗织出来。
“我真牛……”他喃喃道。
最激动的还是前来探望的神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