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教她们织布、做衣裳有些忙,其他还真是舒适无比。
山顶动静那么大,坡下的芃娇不可能不知道。
往日,因着她的兽夫是族内第一勇士的缘故,族里巴结她的不少,所以是她这儿热闹些。
可这些日子,她远远见着几个小雌性走上山来,一边厌烦又有不要脸的来打秋风,一边在面上扯出笑,正准备迎上去。
可人家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往鹤伏夕的洞穴走去了……
怎……怎会如此!
虽是无人看见,但芃娇也涨红了脸。
装作不经意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鹤伏夕鼓捣出一种叫做葛衣的衣服,穿着又软又轻快,身上的肌肉也是若隐若现,十分诱惑。
加上她脑子灵活,总能设计出各种款式新奇,十分靓丽的衣服款式。
可把大小雌性们羡慕坏了。
如今,个个都捧她为时尚女神,天天追着她做葛衣呢。
最先做好葛衣的,恰好是芃娇的死对头尤里,一个风骚无比的小雌性。
当年这骚货用尽手段,把芃娇踩得一无是处,差点连樊钺也给抢了去。
而今芃娇嫁给樊钺,好不容易压了她一头。
谁知尤里穿了最时新的葛衣,到芃娇的眼皮底下搔首弄姿来了!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穿了件破葛衣么?
鹤伏夕平日里看着淡淡的,做一个不争不抢的范,实际却在背地里耍心机笼络人心。
尤里也不过是,被一些小伎俩唬了去罢了!
芃娇气鼓鼓,索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缩在洞穴里不出去。
又过了半个月,猪族的年轻雌性们,都穿上薄软鲜亮的葛衣了。
为着配这好看的衣裳,小雌性们天天戴花涂唇,一个个花枝招展。
俨然成了部族里的一道风景线。
雄性们大饱眼福,脸上的笑容都变多了。
整个猪族欢声笑语,生机盎然。
芃娇躲在洞里,听着外头一日胜过一日的欢喜,心里十分不得劲。
不料,这一日樊钺回家来,竟然跟她说:
“我刚遇见尤里……”
芃娇正难受呢,听见“尤里”二字,嗓门都大了:
“她又来勾引你了是不是!”
樊钺赶紧说:
“是我叫住了她……”
芃娇泪水涟涟:
“你后悔了是不是!你还是我觉得她好是不是!你后悔了!”
樊钺:……
“你别误会,我跟她一点事也没有,不过是见着她穿那葛衣很舒爽,便问了两句。你之前不是嫌兽皮热,穿着也不好看吗……”
他耐着心解释道。
芃娇却崩溃了:
“你说我不好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生不出孩子,你嘴上说不介意,实际上已经开始厌倦我了……”
樊钺:……
“我何曾这想?我不过是见鹤伏夕发明的那葛衣好,想让你也试试罢了。”樊钺道。
他这么一说,更让芃娇难受得很。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樊钺对她的心,绝不可能轻易被一个骚货勾了去。
可她竟没想到,当初她拒绝跟鹤伏夕做那葛衣,结果被钻了空子。
尤里那骚货,竟然借着葛衣,入了樊钺的眼!
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