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不但没有走,还低眉顺眼地回来朝她示好。
虽说没有道歉,可态度是给够了的,变得温柔勤快许多,还会说一些甜言蜜语。
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的心态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
只有侯猩自己清楚,他是经历过鹤伏夕的决绝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想留下来的。
不单是为了部族,不单是为了孩子。
还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突然发现,自己之所以那么渴望鹤伏夕的关注和认可,是他早已爱上了她。
尤其是这几日战戎回来了,每夜里,寝洞发出那些动静……
到了第二日,鹤伏夕又更加水嫩光滑,周身一股被滋润的媚意。
侯猩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他不想走。
他想要。
既然是心爱的女人,那宠一些,便也没什么了。
对于情敌,虽然看不惯,那假装看不见,也就罢了。
侯猩的心态开放起来。
“他若是这样,倒可以考虑结侣了。”战戎说。
他虽然看不上侯猩的品性,可也不会阻着姻缘。
只要夕儿好就行。
“再看看吧。”鹤伏夕不置可否。
结侣虽然不像结印那般慎重,但也是要到巫医那里去接受仪式的,亦是将两个兽人绑定关系。
若是单纯纳个兽夫,她不会想那么多。
可她需要的不仅是一个过日子的兽夫,还是一个核心团队成员,必须慎之又慎。
光有爱,有能力,还不够。
她需要再观察一下,侯猩是否适合自己的团队。
侯猩这一段时间表现良好,终于可以近身伺候鹤伏夕了。
虽然还是没能侍寝,但能贴身跟她遛娃,在关系上已经是一个质的飞跃。
他甚是满意。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两人一手一个娃,正在山上遛弯。
侯猩如今黏鹤伏夕黏得紧,让她倍感吃不消。
“崖边有些花,你替我采了来。”
她打发他走远点。
侯猩哦了一声,把孩子交给鹤伏夕,不情不愿地去了。
结果,他刚离开鹤伏夕身边不到五步,一个细微的破风之声便传来。
待到鹤伏夕看见时,箭尖已经抵达侯猩胸口。
“小心——”
她的话音未落,侯猩便一个侧身。
箭击碎他胸口的兽甲,又擦胸而过,深深地扎穿一旁的大石,又重重扎在石头背后的树干上。
鹤伏夕抱着两个孩子,立即闪入一块大石头后面。
侯猩见状,也赶紧找了蔽身之处。
“你没事吧?”鹤伏夕喊道。
侯猩脸色苍白:
“无事,还好有你缝制的兽甲,为我略略挡住关键时刻,否则被扎穿的便是我了。”
近来鹤伏夕无事,又念着战戎外出打猎危险,便用坚骨兽的背骨,结合麻线,为他做了简易版的护心甲。
她顺手也给侯猩做了一件。
今天刚做好,侯猩便高兴得跟个什么似的,即便没事也穿了出来嘚瑟。
万万没想到,正是他这份嘚瑟,救了他一命。
“奇怪……你是长臂族最勇者,以你的身手,不应该有谁可以射中你啊?”鹤伏夕思忖。
侯猩的表情却万分难看。
“是他……一定是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