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他是盯上你了,你是长臂族唯一的嫡系雄性,杀了你便能大仇得报。”她说。
侯猩又何尝不知。
可敌人在暗他在明,又有什么办法呢。
要不赶快抓紧时间,搞几个孩子出来吧,也算不负使命了。
他双眼亮晶晶地望着鹤伏夕。
鹤伏夕:……
战戎直言不讳:
“我觉得就你这智商,当长臂族族长都有点悬,更别说当夕儿的第二兽夫了。”
侯猩气得跳起来:
“你又在胡说什么?下次出门小心了,我一箭射死你!”
鹤伏夕:……
战戎表情凉凉:
“你还是当心当心,自己会不会被射死吧。”
侯猩顿时萎了。
鹤伏夕不欲与他们吵嘴,沉下心来细细分析受袭的情景。
当时,她与侯猩在那个地方停留了许久,但那异类一直没有动静。
然而他们一分开,他马上就动手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只想取侯猩的性命,并不想伤害其他人?
她提出自己的猜想。
侯猩听了,立即拍掌:
“是了!你不说我还没发现,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原来,此前,那异类已经射杀了不少族中兽人,皆是与当年杀父事件有关的。
他总是精准射中想射的人。
侯猩细细回忆,确实每次都如此,死者与他人走得近时,异类不会动手。
但死者一旦与他人分开,哪怕只是一瞬之间,也会遭到他的毒手。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还挺有良心。”战戎说。
惹得侯猩一个大白眼。
“血腥凶残的异类,能有什么良心?不过怕罪孽深重,惹得神明降罪罢了!”
他不服地说。
战戎不以为意地嗤笑:
“看来神明真是你们的挡箭牌,真好用啊。”
侯猩:……
眼看两个家伙又要掐起来,鹤伏夕快手止住他们。
“都别吵了。敌人在暗处,我们总有不防备的时候,侯猩迟早要被狙的。我们得想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侯猩愁得很。
鹤伏夕将他们召得凑近过来,然后在他们的耳边低语。
还没说完,战戎便跳起来:
“不行!我不同意!”
侯猩虽然也震惊,但是多少有点心动了。
他期期艾艾:
“这……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夫人你毕竟尊贵,万一有个闪失……”
战戎一拳朝他打过去:
“你还真有这个意思?滚!”
皮毛族是近身战士,这一拳威力不小,侯猩直接飞出去砸到大石上。
他一声闷哼,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摇摇晃晃,眼中有些被戳破的恼怒。
但他捂着脸,仍嘴硬道:
“我怎么就有这个意思了?我不是还阻止呢么!”
“哼!”战戎余怒未消:“有没有那个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两人又要吵起来,鹤伏夕出声了。
“莫要争执,我已经决定,就这么试试吧!”